子指着这东西,说:“我只在书上看过,这应该是羽化后的东西,一百年长出一根来,数数这东西,恐怕上千年了。我是没见过这好东西,希爷你眼尖,看看。”
年轻人用手一摸,便说:“应该是真东西。”
“希爷说是真的准没错。”壮汉道,继而看到余聊,一个抱拳,“小兄弟,刚才对不住。”
余聊忙抱拳回礼:“哪里哪里。”
“这么说来,这个青龙罐子里的面团儿,长的是龙鳞?”
那青龙罐子里头的面团,耳后覆盖着几片鱼鳞一样的东西,白中透青,泛着金属光泽。
“这个年纪就小多了,才七片。”老头说着,见有人揪着面团耳朵不放,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仔细一点,少一片得差上你一屋子的钱。”
那人忙放下手,应道:“是,是,鬼爷,我那屋子小,放不了几个钱。”
“那这团面儿,是不是发霉了?”那个壮汉正趴在彩雀罐子上看,突然说道。老头听到心焦,急忙赶过去瞧。
罐子里首先夺目的,是一头金发。
壮汉指着那面团的脖子,上面果然透着一块块的青斑和紫癫,大小不一,深浅不一。壮汉又提溜起面团的一只手,那上面也满是青紫的瘢痕。
屁羔子一个扑身,便去扒拉面团儿身上的东西,“这东西没用了,拾掇拾掇扔了吧。”说着,就要去摘那面具,王八头里剩下的那人一把抓住他的手,叫道:“别乱碰!”
“八头说的对,还是不要动他,找个地方埋了,这罐子也值钱。”壮汉说。
屁羔子一想,是有点邪门,便说:“那行,挖坑埋了吧。”
几人找了个土松的地方挖坑。八头坚持要往深了埋。可此时日头歪斜,影子已拉得很长,便一层浅土将面团儿埋了。各自收拾了战利品,拔营走人。
才走了一会儿,就入了黄昏。一行人便找了个安营扎寨的地方,生了火。
当晚上,老头子那边挑了两人守夜。
睡到半夜,突然狂风大作,余聊从吊床上被吹了下来,摔了个清醒。便听见有谁在叫:“他娘哪来的邪风!”
火堆一下被吹散,顿时两眼一黑,伸手不见五指。余聊觉得那小希爷厉害,便循着记忆往他那处摸过去。只一会儿功夫,风就停了。
风一停,几个火折子同时亮起来,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便聚到一块,重新将火堆点燃。被风这么一吹,顿时睡意全无。
“快去看看东西在不在?”
几人忙去查看营帐里的东西。营帐虽然被刮得东倒西歪,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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