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总算是安安静静地回去了。
到了营地,火堆营帐吊床都已经收拾完毕。八头见屁羔子回来,立刻迎上去,“你刚才去哪了,可担心死我们了。”
“别提了。”屁羔子一甩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晚上这一折腾谁都够呛。
突然,余聊又感到了头疼,脊背阵阵发冷,顿时睡意全无。这种莫名的感觉不知从哪儿来,他不敢放松警惕,便提出了守夜的要求。
老头子大约不放心,仍是安排了人一同守夜。
大半夜里,众人又各自睡去了,只有火堆哔啵作响。老头子那边的守夜人没过一会儿,便又开始打盹。余聊只好无聊地看着火,时不时添点木柴。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得轻轻的落地声,转头一看,是小希爷翻下床,朝放罐子的营帐去了。
余聊心里虽然疑惑,但一转念,自己和他是一伙,就随他去了,只巴巴地盯着。小希爷大概是靠着罐子坐下,没再动作。余聊记得摆放在那个方位的,是雕着青龙的罐子。
余聊转回头去,突然发现屁羔子那里有什么东西在闪,金灿灿的。这家伙,是不是还摸了什么好东西。他便蹑手蹑脚地过去。那亮晶晶的东西,是一些垂下的丝线,压在屁羔子身下,他便顺着那些丝线去找源头,伸长脖颈轻轻越过屁羔子,在吊床旁的阴影里,猛然间看见一张惨白的脸,乌黑的眼珠正盯着他,那些金色的丝线正是头颅上长出的头发。
“啊!”
余聊一叫,屁羔子蓦地跳起来,两人嘭地一撞,一道翻在地。周围人顿时醒了。
“你小子搞什么!”屁羔子嚷道。
余聊立刻坐起身,再去看那吊床的周围,没再看见那张脸,也没了那些闪闪的丝线。
“不见了,刚才你身边有东西,是那个面团。”
“放你的屁!”屁羔子像被戳中痛楚,反应异常强烈,“你他娘守夜守迷糊了吧。”
这时,忽然传来陶罐的碎裂声,众人正想回头去看,又是一阵狂风袭来,火堆瞬间被吹灭。
这风的持续时间也不长,很快就停了。
火折子再次点上。
微弱的光亮中,那装罐子的营帐已经被风掀起,年轻人守在青龙罐子边,而那只金凤罐子已经裂成两半,里边的面团不见了。老头子脸色一变,立马上前,围着金凤罐子走了一圈,忙指挥着手下去找。然后到青龙罐子前,揭开一瞧,那里的面团还好好躺着,脸色便好了些。
“希爷你看,这几阵风好像有点不对劲。”
小年轻没有立即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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