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带着志在必得的胜利表情。
我蹲在沙地上,开始专心致志地画魔法阵,那是任何魔法师熟练前必须经过的基本功。这对我而言并不吃力,很快我画好了两个同心圆,在里面加上两个正三角形组成六芒星,便构成了物质转换的基本框架,然后我准备画水符号,作为跨元素转换的媒介。
突然右手被拉住。
导师的五指铁钳般掐着我的手腕,他那从一开始就挂上的胜利感已经变得残酷。
你这个阵已经画错了。他冷笑着说。这里不能画黄金三角,这不符合转换咒术的基本表达方式。
不,导师,这个阵的确是这样画的。我急着争辩。
我说你画错了。导师掐得更紧了些。你们看,就算是梅利弗伦的孩子也不过如此。你们以后更加要用功学习,别以为主神已经把什么都放在血里赐给了你们。
可是导师,真的没错,我可以保证,这个我不会弄错的。我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竭力想从那只手铐般的掌心中挣脱。爸爸教过我,他经常用这个做雕像玩的。他真的有教我,不会错的…
你爸爸教的?导师忽然蹲了下来,离我耳廓不到十英寸。
那你就更加不能显摆了。别以为你是维克多?梅利弗伦的儿子就比别人多镀了一层金。
可不是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听你父亲的。要我说,你父亲根本就是杀人犯。
你不知道吧,是他杀了艾瑞克?丹佛。不然这执政官的位置,哪轮得到他。
他话音未落,我脚下的沙子就直接转换成坚硬的石笋直扑向他,他被径直摔出去,狼狈地擦去嘴角滴落的猩红。
第一次将人打伤,我心惊肉跳,但仍然强作镇定。
众目睽睽。
你可看好了。我凛然地对他说。我可不是在仗“势”欺人哦。
待到导师终于反应过来这种场合应该怒不可迭的时候,下课铃响。
所有同学远远地观望我和导师的对峙,没有人说话。
导师作势要站起来扑向我,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高年级的雷格勒斯和凯珊德拉下了课,正从这里经过。
雷格勒斯的身份在学校里比我更微妙,当时九岁的他行事却比我,凯珊德拉和安琪琳娜都无所顾忌地多。这位前执政官的儿子,现执政官的养子旁若无人地大踏步过来,站到了我身旁。
怎么了?他压低了声音问。
我赶紧将先前课上的事件复述一遍。说罢,凯珊德拉的脸色阴下了,雷格勒斯抢先上前一步。
请您不要再散布诽谤我父亲和养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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