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沉下地平线。
Lived,loved,and went wild。其实爱本如此,数百年之后站在苏格兰玫瑰墓前的人亦是不能幸免。
蔷薇教团迁到爱丁堡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因为这里相对离天主教会的势力中心较远,便于在当时条件下遮人耳目。
到了如今,英国已很少有城市能像爱丁堡这样不卑不亢地迎接变迁,仍维持着她固有的宁静和自尊。这是凯尔特人的故土,是个适合一切神秘教派的秘密花园。
圣奥兰教堂在外表上并不起眼,甚至可以用年久失修来形容。作为一处郊区的偏僻小教堂,它能承受的香火实在少得可怜,平日很少有人进出。
一群特殊的人除外。
哥特式教堂锐利的尖顶依然不屈地伸向苍穹,然而教堂门前却装饰着一个并不起眼的小标记。四片完全相同,形状类似长矛刀刃部分的花瓣像罗盘玫瑰上指引方向的等臂十字那样朝四个主方向排列,围绕着中间一个朴素的小圆。并非奢华的设计,然所有受天主教迫害的人都认得这个它,它是欧洲中古最伟大的神秘教派的标记。
将自己的总部伪装成对手的模样,却处处渗透着异教徒的暗示。我讽刺地想。现在蔷薇教团和天主教已经同为落后时代大潮的事物,成了殊途同归的落难者,不知该是多么可笑的结局。
我走进教堂,长长的正厅里板凳整齐地排列着,上面气味晦涩,空无一人。
不,有一个人。
一个苍老佝偻的修女正坐在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前,艰难而虔诚地阅读一本拉丁文版的圣经。她的手布满皱纹,翻页的时候颤抖不止。
我走近她,拉普拉斯修女——这里的守门人——抬起浑浊的眼望着我,合上圣经,嗓音沙哑模糊地几乎难以辨别。
「主将羔羊赐给你,年轻人。」她说。
「感谢主给予我们福,教我们免去饥饿,教魔鬼不试探我们,教我们的父重生。」
我接完后半句,显示出右手背上教团的纹章。她木讷地点了点头,拿起灯点燃她的那本圣经,灰烬将我吞没。
进入蔷薇教团本部,就再也找不到丝毫破败萧条的迹象。教团内部装饰地十分考究,天鹅绒窗帘长长地垂到地面。
其实这里就是教堂内部,只不过进行了空间的再处理罢了。
今天是休息日,但通常教团里还是有不少人。而一个中层以上教团官员就能认出我。
当然这没关系。
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