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硬挣脱束缚魔法,也不是不可能。然而最终我采取的唯一手段是什么也不做。
解开这种魔法需要时间,而仲裁会的武士人虽然少,质量却比暗武士高得多。即使是我和加拉哈德也不能确保顺利解开魔法后再打倒这里的所有人。
而某种我没有承认的原因是,在那短暂的一小段时间里,我的生命出现了可怕的真空,丧失了全部的信心和追求,如同无知无觉的木偶。在那段时间,即便是被拉上刑场,我也没有丝毫对于生命的感觉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而加拉哈德的反应要激烈得多,仲裁会是父亲担任执政官后交给米诺斯?莱维因主持的,对他而言,也是整个教团中最熟悉,最令他放心的一部分,“我们犯了什么罪?你们有仲裁会的执行令么?”
领头的红衣人沉默着从衣领里掏出一张惨白的薄纸片。此情此景忽然让我觉得十分可笑,父亲失踪后莱维因先生很快就被打压,丧失了仲裁会主持人的身份,而这些他一手培养起来的部下们仍于言行举止中流露着他多年来在仲裁会打下的烙印。
“没事的,加拉哈德。”我趁他还未把执行令递到加拉哈德面前阻止了他,我确认自己在笑,比哭还不如。
“不会再有更糟的了。”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完那段不长不短的路,然而当我站在仲裁会审议庭的被告席上时,仍由衷地感到了命运周转的无常。我恍惚想起母亲曾经对我说过,人的灵魂要在末日被送上审判台,良善的,虔诚的就往那天上,到至尊崇的父那里去;而作恶的,背信的就要被投到地下,未赎完罪前不得恩泽。然而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人为人设立的审判台上接受审判,随即又觉得自己十分可笑,近两年来发生的种种,又有哪件是青春年少,风光潋滟之时能料想到的?
加拉哈德被两个人看在一边,他们没什么罪名可审判他,也不必花那个心神去这么做。
令我意外的是米诺斯?莱维因先生也出现在听审席上——他们甚至连陪审的资格都不给他。
将近一年不见,这位可敬的长辈显而易见地老了。即使从我这里看过去,都能发现那由加拉哈德继承的棕发中冒出了苍凉的银丝,眼镜颤巍巍地架在鼻梁上。然而莱维因先生忽然目光炯炯地望着我,那眼神虽说落寞,却不绝望,无端使我安下心来。
各色人等以惊人的速度落座完毕,这在以作风拖沓闻名的蔷薇教团实在是稀有,可见不少人期待这场审判已久了。
“大家安静,安静。”瘦弱的埃诺里先生站在主持席上,翻开一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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