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交给她。毕竟这座庄园已是她的所有物,而我已无资格也无力驻守这座满是记忆和懊悔的空城了。
一切打点妥当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让艾尔伯先生继续帮忙打理庄园,然后只身离开。我内心深处明白,我并非父亲亲生的孩子,却早已不可避免地打上梅利弗伦美丽而落寞的鲜红印记,一如背后那道伤疤,咧开嘴悲伤地微笑。
艾尔伯先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