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动,令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玩具盒子,正被送给一个骄傲的小公主作为礼物。
而床上则全然是一幅暴风席卷过境的仓皇景象,被子和床单彼此纠结在一起,缠住我,如同东方古国某种怪异的服饰。
我猛得坐起来,顿时那些凌乱耻辱的记忆沿着血管冲上太阳穴,疼得我咬紧了下唇,齿面与皮肤接触的地方陡然发白。
但是这次我没有再倒下。眩晕感消退之后,我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我有些泄气,在床上坐了半晌,才终于恍惚着伸手去够昨晚被他随手放在窗台上的怀表。我习惯随身携带它,契约是最直接响应个人意志的魔法,在紧急时刻要比临时去想手势和咒语有利得多。
光忽然多了一道,在地面上霍然展开一片柔美的扇形。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
他随性地倚在门框上,柔若无骨,笑容比清晨的阳光更加灿烂明媚。
“早上好啊,”他认定了Time Slayer不在我手中,我无法有效地攻击他,便看似随意实则快速地过来,坐在我身旁,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肩,“昨晚过得愉快么?”
我咬牙,现在我全身几乎没有一个关节能逃脱整夜激烈摩擦造成的酸疼感,根本无法对付他。我唯一能做的是耗尽仅剩的所有力气和心神来按捺着不撕碎他常年向上勾起的嘴角。
“你现在是不是恨透了我呢,我可爱的小猫眯?”他见我僵持着不说话,便托起我的右手,试图吻无名指上戒指框出的印记,“你很想杀了我,把我碎尸万段,挂在凯旋门上示众,因为我竟敢破坏你与雷格勒斯之间那自以为是的贞洁,对么?”
耳廓中来回流淌的暧昧气息让我全身发冷,于是我狠狠地把手抽回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
“唉呀,何必那么介意呢?”他假惺惺地笑了,改为吻我颈窝间仍刺痛不已的,昨晚他亲自制造的痕迹,“本来男人之间也谈不上什么贞洁啊。”
“对你来说当然谈不上了,你什么时候有过那种东西?”耻辱像焚烧贞德的火舌一样舔上身,我用颤抖的左手竭力支撑住身体。
“那么这就是你的爱情之证?”他仍然在笑,含着冰冷的讥讽意味,同时他将我整个揽进怀里,指尖在我的颈动脉处来回摩挲,“在海峡的另一边梦到他,为他守身如玉?果然你根本没有勇气守在他身边,只好用身体这种借口来安慰自己么?”
“那也跟你没有关系吧?”我被迫仰起头,双手再次被他钳制住。
“是啊,是没什么关系。”他笑得云淡风轻,手上的动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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