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做出反应,就见对面的人一下子七窍流出血来,如玉的肤色黯淡下来,布满了褐色的斑点,皮肤跟融化了似得,只剩下森森的白骨上,上面还附着着零碎的皮肉,显得阴深可怖,流着血泪的眼睛紧盯着林长思,猛然之间和林长思来了个面对面,看清这个男人面容的瞬间林长思呼吸一滞,“啊”的一声尖叫着从床上坐起来。
“呼呼”林长思被吓得心惊胆战,在床上拼命喘着粗气,哆嗦着扑到床边把床头灯打开,整个房间霎时间充满了昏黄的光亮,暖暖的令人心安。林长思抚了抚心口,擦了擦满头大汗,想起梦中那张脸,心还是砰砰直跳。他端起床边桌上的水杯喝了口,冰凉的水流进喉咙,滑进肚里,心才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其实梦里的这个人,他是非常熟悉的。从他出生有意识记忆梦境开始,梦里就一直出现这个人,或长衫或军装,无一不是器宇轩昂,阴冷清俊。以往在梦中都是朦朦胧胧看不清长相,想不到今天在梦里看清了长相,结果却是七窍流血如此恐怖。
他很小的时候也曾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说过这个梦境,他们却一个个都是讳莫如深的样子,告诫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梦,没啥特别的。到后来却又告诉他这个梦中的人,按辈分算来,算个远房亲戚。让林长思喊他为二叔。逢年过节,林长思还得到邻着的林庄去祭拜这个二叔。
林长思觉得这个二叔对自己这一家来说不简单,这么说吧,林长思这一个村,叫许家屯,听名字就知道,这一村大多都是姓许的,除了几个嫁进来的外乡人,而许爸爸是土生土长的许家人,林长思这一个独子,既不叫许,也不随母姓,偏偏跟了邻村的林姓。
开始的时候村子里也是议论纷纷,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村里人纷纷闭了口,却对林长思这一家也有些讳莫如深起来,再后来村里人大多都知道点,这个林长思,算半个林庄人,是随了林庄村长的二哥的姓,姓林,名长思,取义“千里迢迢,长思可见”,他这个二叔大名“林千里”。
林长思也曾暗暗想,这个二叔莫不是对自己家有什么救命之恩不成,自己这老许家唯一的儿子的名字都随了他,后来也隐隐觉得不对,因为每次提起这个二叔,家里都笼罩着一股低压,奶奶妈妈莫不是红了眼,默默垂泪,到后来这个二叔也渐渐成了家里一种禁忌,轻易不提起。林长思每次出门给这个二叔祭拜,都是大早上自己去了自己回。
林长思叹口气,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外面还是夕阳,红彤彤一片,小区下面还有一些爷爷奶奶,年幼的小孩在那里吃完饭消食散步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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