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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棐卿缓缓走进房间,见那人依旧微笑的看着他,一张姣好的面容,着实印证了雌雄莫辩一词。
“不请自来,是有急事找宋某?”由于宋棐卿对此人面相有几分的熟悉,但他失忆已久,并不能断定对面这人他是否认识,况且此人目前敌我未明,不适合多言。
果然,对方听他如此说便加深了笑容,从他的床榻上下来,改为斜靠在床边,笑着道:“宋兄好差的急性,连我安陵挽都记不起来了?”
“安陵挽?”宋棐卿皱眉,悄声道,他对安陵挽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况且叶柳烟也或多或少告诉他一些自己的事,他认为他从未结识过此人。
宋棐卿看了看这人,依旧觉得对其面相有几分印象,但却是不认识,便道:“安陵兄,不知你是如何进得尚云府?又是如何找到宋某?”
安陵挽笑笑,摊开双手道:“这很简单呐,直接走进来的,然后到你的房间,等着你回来。”
宋棐卿不解,不说尚云府守卫有多森严,就是要到这暖阳阁,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进的,暖阳阁原是尚云清禾的居所,自己搬来这里住后,并没有撤去原本守在阁外的守卫,这人说是走进来的,未免太过敷衍。
再观此人长相妖媚,衣着随意,半开半掩的衣衫,看起来绝不像什么正派之人,不过宋棐卿也并非是论衣着看人的人,但此人言语间叫宋棐卿十分不舒服。
宋棐卿沉吟道:“阁下并未向宋某说清楚,若是阁下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进如尚云府,宋某权你还是早些离去,否则……”
“哼!”安陵挽轻轻冷哼一声,打断了宋棐卿的话语,“宋公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在关阳山上见过你一面,当时你还被大蟒咬伤了手臂,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
宋棐卿听闻,想到上次在关阳山的经历,不觉仔细打量了这位自称为安陵挽的男子,不错,宋棐卿看了许久为分辨出男女,但从他大开的前襟,以及说话的嗓音,他才得以知晓此人性别。
他不禁暗叹,天下间怎会有长相如此阴柔的男子!
宋棐卿思忖着道:“安陵兄,若是你想为那次相救讨回点报仇,恕宋某无能为力,宋某现在寄居他人篱下,对与你的相救无以为报。但你的救命之恩宋某并不但算否认,若是宋某力所能及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安陵挽闻言,嘴角立刻翘起,似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不紧不慢的起身,走到宋棐卿所在的桌边,与他一同坐在桌边,拿起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