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静静等候,清稠投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尚云清禾擦了擦脸颊,沉着脸,静静的等候。刚才自己的凄惨模样恐怕全都落到了这些人眼力,好在他不会顾忌这些人,但就算宋棐卿的状况再怎么不好,他也不应该会如此失控。怎么会……自己怎么会这么难过,像是自己要死去一般。
大长老专心为宋棐卿把脉,发现他此刻脉象平常,又转头问了尚云清禾,“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你之前可有为他诊脉?”
尚云清禾点点头,大长老接着问:“有何现象?”
尚云清禾由于半晌道:“脉象混杂毫无规律,脉搏虚弱,阳气过损,有,有双脉之象。但大长老,这怎么可能?阿卿是男…子!”尚云清禾疑惑的道。
在场的清稠与柳烟听后也颇为好奇,不禁静静等待大长老回话。
大长老眉头深陷,面露担忧,“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尚云清禾看着双眼紧闭的宋棐卿,握了握拳,他不知道该不该对大长老说明,谒灵牌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应了,他害怕大长老听后会毫不犹豫的收回灵牌,毕竟这牌子的价值,在大长老他们看来,比宋棐卿的性命重要很多。
他犹豫着,终于还是开口了,但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是如何都不会说的。“他告诉我,谒灵牌很久都没有感应了。”
大长老听闻顿时大惊,几乎要从轮椅上跳起来,他着急着道,“快,快把谒灵牌拿出来,给我看看。”
尚云清禾惊道:“果然是灵牌的作用,是否灵牌不能由男子保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出宋棐卿胸前的谒灵牌。
清稠与柳烟听后皆是大惊,没想到一块谒灵牌,在关键时刻救醒了宋棐卿,却也在不知何时,让宋棐卿陷入了昏迷,果真是有得必有失,福祸不相倚吗?
大长老赶忙凑近了仔细看谒灵牌,只见玉牌比以前似乎小了不少,且牌面上也比以往光滑不少,更奇怪的是,玉牌上竟然还多出几瓣栩栩如生的叶片,这些叶片就这青色的玉身,活灵活现,仔细看,便能分辨出,这叶片是莲叶。
大长老眼角突跳,不可思议的看着尚云清禾,焦急的道:“你们两个如何了?如何了?你,你,尚云清禾,老夫早就警告你,让你离宋棐卿远一些,你……你们……”
大长老一双骨节突出的干瘪手指颤抖的指着尚云清禾,气的声不成声,语不成调。
一众人十分好奇,清稠不解的问道:“大长老,宋公子如何了?可是还有机会醒来?”
大长老闭了闭眼,对清稠道:“你二人先出去,我与清禾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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