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上为什么不等他一起,现在看来也没有必要问了。
阮郎归本来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什么时候受过人家这样的冷淡,他本想一掌劈开了房门冲进去质问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能也不愿
和他当面动粗,如果把他弄哭,或者被他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自己一定更加想抓狂。
阮郎归只觉得心里难受得很,却又不能发作,只好气冲冲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可是到了下午,花犯又叫管家来请他品酒,见了面,神色间也没有很不自然的地方,他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两个人只管互相劝酒,一直喝到了
晚上都不肯睡去。
从这天开始,阮郎归隐隐约约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