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老实交代,少吃些苦头。”陶熊板回住少年的脸,没成想少年居然想咬陶熊的手指,陶熊把手缩回,笑著继续说:“牙倒是长得锋利,敢咬我一口我就将你牙齿拔了串项链。”
陶熊这话应该是说笑,可那笑容倒让人害怕。
也不知道少年听懂没有,无论陶熊说什麽他都不搭理,陶熊想这人肯定听不懂他说什麽,夷人的话语和他们说的不同。
陶熊正在询问少年,他二哥陶婴进来,显然是听到陶熊俘虏一位理人,过来看看。这是位大陶熊差不多十岁的庄肃男子,进来便问陶熊怎麽单独将理人带到居所。
“二哥,这些理人打算怎麽处置?”陶熊问。
虽然说按往常也就是关押进治玉作坊里,但这些理人三番五次的来侵田掠人,实在太可恶,估计这回就没这麽好的待遇。
“丢社里关押起来,要不要杀再说。”陶婴说这话时,脸上表情不变。
理人会抓陶氏一族的人去当奴隶或祭祀殉葬,而陶氏一族时常也会以牙还牙,两族人恶斗近百年,关系自然不可能融洽。
“这个夷人年纪很小,身上佩饰却很精致,可能是君长的儿子。”陶婴朝理方少年走去,伸手扯下对方脖子上的挂饰端详。
“这人我带走,我让治玉作坊里的夷人跟他谈下,要真是位君长的儿子,你功劳就不小了。”
陶婴边说边拍陶熊的肩膀,陶熊疼得冷汗都下来,也只好隐忍不发。
少年被陶婴的侍从从梁上解下,押著跟随陶婴一起离开。
陶婴走後,陶熊才敢去查看背部的伤口,刚包扎的伤口又流血,在伤口好之前,他都不希望被除药师以外的人知道,受伤可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情。
少年被押走,陶熊回席上坐,在木案上看到一条玉石挂饰,这才想起他二哥扯了少年的挂饰,看来随手给丢在案上。
陶熊将挂饰佩戴在自己脖子上,挂饰十分精美,让人喜爱。
至於那理方少年是被宰被放,陶熊并不放心上,总之在这之前,这少年有的是苦头吃,正好报那一矛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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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构的高大社堂,仅比宗庙略小,社里边供奉的是地主神,平日里亦是公众聚会之所。社内修有好几个用於祭祀的牢,牢内关些牛羊,到了祭祖的日子便将牢中的动物成组献祭。牢里也不是总关动物,偶尔也会塞几个理人进去,由於理人与陶氏百年来交恶,相互之间都会拿对方的人去祭祀。
理方少年被粗暴塞进牢里,与一头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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