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方并没吃过什麽苦头,也是娇生惯养,挨完陶熊的鞭子,眼里溢出泪水,虽然怨恨的眼神并没更变,怨恨之情更为浓烈。
“姒氏送来假玉璧赎你,按说应该将你杀掉,不过我父亲念你母家是花族,留你一条命罢了。你以後是我的奴隶,我让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不准忤逆,否则,敢违命一次,我就抽你五鞭子,违命第二次就十鞭子,由此递加。” 陶熊收起鞭子,一字一句的跟姒璧交代,他逼视姒璧的眼睛,要姒璧好好记著。
“我哥既然想借你们的手杀了我,为什麽不干脆点把我杀了!”姒璧是位养尊处优公子,哪曾遭遇过这样的遭遇,悲愤地大喊。
“我死也不给你当奴隶,你打死我好了。”姒璧倔强地别过脸去,大有任由陶熊抽打个痛快的意思。
“既然是这样,也就只能让你活著了。”陶熊这回倒是笑了,大概抽了姒璧几鞭子後,他气也消散。
陶熊让奴仆去取食物,经姒璧这麽一闹,天近黄昏,填饱肚子要紧。
也就这样,姒璧被捆在大堂柱子上,浑身被绳子捆得酸疼,何况又挨鞭子,手脚上还有地方在流血,一旁,陶熊在用餐,食物很丰盛,饭菜香气弥漫,他吃得津津有味。
吃饱喝足,陶熊进寝室休息,大堂灯很快被服侍陶熊的奴仆熄灭,姒璧在黑暗中独处,过堂的风呼呼直叫,冷得人打颤。
姒璧痛苦不堪,他从没挨过这等的苦楚,即使被关在木牢里的那些日子,都不至於如此难堪。在无人的大堂里,姒璧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绝望,即使在木牢中,他也未曾如此绝望,当时想著最多不过是死,可成为奴隶,落入这个花族男子的手里,日後只会有无尽的耻辱与折磨,可见死倒是个好的归宿,难怪这恶人说要让自己活。
姒璧此时并不特别怨恨自己的兄长,他此时心中恨不得嘶咬下皮肉的人,并不是他的兄长,而是这个抓获他,让他在木牢里受折磨,并且最终将他缚在这里抽打的人。
不要让我逃走,恢复自由身,否则我绝对要亲手杀了你。
姒璧就在仇恨之中,昏昏沈沈睡去,过堂的风呜呜的响,他也没有听到,这是个寒冷的夜晚,尤其是对一位被连续折腾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还挨打的人而言。
第二天清早,陶熊起床,想起他将姒璧绑在大堂,就过去探看,发现姒璧没有回应,一摸他手臂又烫得吓人,陶熊急忙将姒璧的头抬起,姒璧已经昏迷不醒。
一大早,身边并没有奴仆,陶熊只得自己将姒璧解下柱子,也没做多想,就背进自己寝室,把姒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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