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却是长公子,倒是能理解陶主的处置。”
“只是不知道,和你们盟约一事传到陶城,我那兄长还将增添多少怨恨呢。”陶熊说得无奈。
“你另几位兄长能成事吗?”虞桑问。
“另三位兄长并无任何才干,人老实本份而已。”陶熊回答。
所谓老实本份,也可以是懦弱无能。
“你要真担心陶城会有变故,就先行回去吧。”虞桑看得出陶熊一天都心不在焉。
陶熊心中本就有回陶城的念头,一听到虞桑同意,立即站起身拱手说:“虞二公子,我恐怕真得回去一趟。”
“去吧,我会告诉虞主你离去的缘故。”虞桑拍陶熊的肩膀。
“虞二公子,还是由我亲自去跟虞主辞别吧,我有个请求,如果陶城有难,还望虞城能出动部分守城士兵援救。”
陶熊说完这话,急忙躬身,他的表情肃穆,并不像在开玩笑。
虞桑默默点头,要调动虞城的守卫,需要他爹的命令。
陶熊见到虞主,谈及陶城援救一事,虞主满口答应,因为这本也是与陶婴盟约内容中的一部分。陶熊之所以特意去见陶婴,也只不过是去探个风声,看虞主是否会尽力协助。
离开虞城,虞桑在城外为陶熊送行,虞桑执住陶熊的手,对陶熊说:“虞城与陶城,现在是唇齿关系,你要多保重。”
虞桑对陶熊的印像似乎比陶婴还要好上几分,也是因此,他护送陶熊出城二里,一再叮嘱。
辞别虞桑,陶熊及他的随从一路不停歇,赶往陶城。
此时,东谷大战正酣,虞城的弓兵,再加上陶城的矛兵,虎方占不到便宜,相持不下。
此时,理人的军队已经快逼近陶城,姒璋踌躇满志,陶城浑然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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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庙里被关一晚,陶泽心中的愤懑达到极点,不过他已不再摔东西,也不再叫骂,他在等待,等待一件事──理人入侵。
陶泽并非是一位真正无能的人,因为他有野心,有野心的人,就不会停止欲求,就能干出一些别人干不了的事情。
当然,现在他还在囹圄中,不过等会便不在了。
适才,陶泽的母亲陶城夫人来看陶泽,陶泽痛哭流涕以表示自己的悔悟,而原本就宠溺陶泽的陶城夫人更是心疼不已,立即去找陶主。
禁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守卫急冲冲说:“大公子,城内的理人骚动,都说理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