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一手的血,让姒璧慌乱无措。也就是慌乱一会,姒璧很快将手插进陶熊脖子,陶熊的脖子是温的,还有些烫手,又俯耳去听陶熊的呼吸,还有气,这家夥分明是昏睡过去了。
姒璧将陶熊扶起,往陶熊嘴里灌水,灌了几口,陶熊睁开眼,见是姒璧又昏厥过去。姒璧将采来的草药放嘴里嚼碎,糊在陶熊伤口上,又将采来的野果在竹筒中捣碎,将野果汁液灌入陶熊口中。做好这些,姒璧才想起要给自己的脚伤敷药,敷好药,他立即就去四周寻探鸟巢,他需要鸟蛋,如果能获得几颗鸟蛋,那麽陶熊活命就有望了。
要往常姒璧很会爬树,他手脚灵活,不过现在他脚伤著,只能拿树枝捅鸟巢,就这样,花上许久时间,他才采集五颗鸟蛋。姒璧返回陶熊身边,发现陶熊烧红的脸已恢复正常的颜色,烧退了,那草药极为有效。
黄昏时,陶熊醒来,见姒璧生起火,架头野猪,支架上还吊上一个竹筒在烤火,他闻到肉香,蛋香,一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见陶熊醒来,姒璧急忙把竹筒取下,递给陶熊,说著:“趁热吃下。”
陶熊这一觉醒来,仿佛置身天界,接过竹筒,用竹削的小勺舀蛋汤喝,他边吃边看姒璧,他第一次发现,这位理方少年很有能耐,应该说相当有能耐。
“没有打火石,你用什麽生火?”陶熊问出他的第一个疑惑。
“钻木取火。”姒璧边说边撕烤猪肉,吃得满脸油光。
陶熊不可置信地望著姒璧,他压根不相信什麽钻木取火,这是他的祖先的祖先才掌握的技能,花族人基本都用打火石。
“族中有老猎人懂得使用,我曾经见过,就学著他的方法做,没想到真得升成火。”姒璧见陶熊仍旧是一脸惊讶,笑著又说:“你们花族人老是以优雅自居,哪有我们理人的本事。”
“你也是花族人,一半是。”陶熊纠正姒璧的说法。
“才不是,我爹是理人,子随父,我也是理人。”姒璧才不想当什麽花族人,又狡诈又擅长算计。
“你是有花族虞城美姬的容貌,又有理方猎人才干的理人。”陶熊窃笑,他身体一舒适,就又恢复本性。
姒璧不理会陶熊的话,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反倒问:“你有力气吃野猪肉吗?天黑後,要轮流守夜。”陶熊伸手从烤架上扯下一条野猪腿,大口吃起,这东西烤得皮脆肉松,闻起来也不错,但没有盐,吃起来味道实在很怪。
这一天,是没办法赶路了,天黑後,伤口逐渐愈合,病情好转的陶熊持削尖的竹竿守夜,他身边,是劳累了一天,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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