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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熊坐起身,伸手去拉姒璧,让姒璧坐他身边,他握手姒璧的手,轻声问:“你还生我的气?”
姒璧摇头,低声说:“我生自己的气,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谁,是花族还是理人。”
陶熊将姒璧搂住,安抚说:“你就是你,既是花族人也是理人。”
姒璧不再言语,他知道陶熊说得对,他没办法有单纯的情感,倒是以後最好远离二者间的战争。
陶城的外城修茸好,又重新布置守卫士兵,虽然理人不大可能再来进攻──没那个胆,但是也不能给人机会。
陶城夫人要求在此时埋葬老陶主,陶熊不听姒璧的劝阻,主持葬礼。灵车经过两重城门,所有的陶城子民都出城送行。
将父亲掩埋在西山的家族墓地,葬礼结束,陶熊站在山腰,见到山脚下伏身的陶城子民,心中有喜悦也有不安。
这些荣誉本不该属於他,而属於他二哥陶婴。只要他二哥陶婴回来,他必然将陶主之位归还。
两日後,东谷大胜的消息传来,又一日的时间,陶婴的军队出现在城外,浩浩荡荡的队伍後面,跟随了一群携带兽皮珍宝的奴隶。陶熊亲自去迎接,一同去迎接的还有虞桑和姒璧。
陶婴陈兵,见到手捧玉钺的陶熊,神色并不友善,没有一丝笑容。
玉钺被陶婴接过,在场的人全部躬身。
虞桑凑在陶熊耳边说:“我早告戒你不要献出玉钺。”陶熊没有理会,他接过玉钺时,就知道自己在干什麽,他只是摄政。
又是酒宴,由陶婴主持,长老们在宴上大肆称赞陶熊的才干,陶婴笑著为陶熊敬酒,陶熊没有笑容,陶熊感到怪异,因为这个笑著对他的二哥,那笑容很陌生。
兄弟之间有了猜疑,便也就破裂了。
陶泽被囚禁前曾恐吓过陶熊,说:“你夺回陶城,婴岂能容你!”
难道竟被这人说中了。
陶婴归来的第二日,登祭坛告天地,正式登基陶主之位。陶熊与虞桑站在祭坛下,他们看见大量的牺牲被扛上祭坛,而这些牛羊牺牲之中,还有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陶泽。
陶熊恼怒,一把揪住陶泽,不让士兵将他押上祭坛。陶泽哭诉求命。陶婴步下祭坛,冷冷说:“这人险些让陶城子民全部沦为奴隶,这种叛徒,父亲在世也不会饶过他!”陶熊觉得陶婴变了,再不是他所熟悉的二哥,也也许这才是真正的陶婴?陶熊愤慨说:“父亲在世时,是怎麽教导我们?要我们兄弟亲爱,可不曾要我们拿亲兄弟去当牺牲!”
陶婴脸色青白,甩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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