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缩自己身边疲倦睡去的姒璧,想到姒璧这几日的辛劳,陶熊很是内疚与心疼。陶熊将姒璧揽向自己,低头亲姒璧的发丝与额头。姒璧醒来,急忙抬手去摸陶熊的额头,烧退了,姒璧舒口气。
“姒璧,我活过来了。”陶熊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他此时状态很好。“嗯,烧退了。” 姒璧呢喃,他搂住陶熊的是臂,将头枕陶熊肩上。陶熊的手搂上姒璧的腰,想将姒璧拉得更近,两人胸口几乎贴上,姒璧身手拦住,低声说:“你腹部有伤。”
“我现在很想抱抱你,让我抱一下就好。”陶熊很固执,姒璧只得听从。陶熊将姒璧抱入怀里,姒璧小心翼翼不去碰触陶熊的伤口,两人只有胸口贴在一起。
“姒璧,没有人会为另一个人这麽做,我是指你这几天这样照顾我,除非。。。。。。”“除非什麽?”姒璧问。陶熊低笑,说得无赖:“除非一个人深爱著另一个人。” 姒璧挣扎开陶熊的怀抱,低头说:“你别胡说,才不是。”陶熊知道姒璧不肯承认,而事实上,陶熊自己也理不清自个对姒璧的情感算是什麽。
陶熊将姒璧拉住,姒璧温顺躺在陶熊身边,两人再次沈睡。这段时间,陶熊经历一场大劫,姒璧也陪著累死累活。
之後两天,陶熊康复得特别快,这也使得陶熊夜里有精力戏弄姒璧,他会爱抚姒璧,亲吻姒璧,姒璧一向不配合,不过姒璧怕挣扎中碰触到陶熊伤口,只得接受。
陶熊是个病人,也只能挑逗姒璧,并不会做出让姒璧不能接受的事情,自此, 两人间的关系,比往日都来得亲昵。
十来日後,陶熊能够行走,姒璧想食物就要吃完了,何况他们最好早点去虞城,就和陶熊商议上路。陶熊很赞同,他觉得住深林里不安全,最终还是要去虞城,何况姒璧也回虞城。
两人上路,陶熊手持木竹仗,每走段路,就要停下来休息,一日的路程,他们走了两日。
当姒璧搀扶陶熊,站在虞城城门下时,两人心情各异。
虞桑出来迎接陶熊,陶熊见到虞桑也只是无奈苦笑,他现在只是一位被放逐者。
抵达虞城,才知道陶婴曾派来使节宣布陶熊是罪人,要虞城不得收容。虞桑早将陶城发生的事情说予虞主听,虞主并不担心收容陶熊会惹来麻烦,虞城比陶城强大,陶婴压制不了虞城。
在虞城,陶熊与姒璧分开居住,姒璧经常跑去看陶熊,总是亲自给陶熊端药。陶熊在虞城得到很好的照顾,五六日後,陶熊就已能像个正常人那般活动。虞桑就在此时前来见陶熊,告诉陶熊陶城里的人都很为他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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