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只因天使们崇尚的美德在魔族看来都是些愚蠢可笑的东西，“不过修养好到三千多万年从来没失态过，您觉得那可能吗？我见过一些炽天使小孩，他们的情绪反应可正常得很，和普通天使没什么两样。”

索德点点头，又像想起了什么，说道：“我看他对那个叫路西斐尔的小鬼非常在意，并不像感情淡的样子。”

巴贝雷特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手势：“是比别人强这么一点吧，路西斐尔可以说是由塞坦尼尔带大的，十几万年了，再没感情也会发展出来一点了。但是如果耶和华要他杀了路西斐尔，他一样会动手的，可能会有点难过，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索德眯了下眼，又问：“他们的感情被封印后，会忘记成年之前的事吗？”

巴贝雷特愣了一下，想了会才说：“应该不会吧，我好像听他们讲过小时候的事。不过因为没感情了，他们讲起那些事来就跟讲别人的事一样淡漠。”

芙罗塞碧那用手撑着下巴叹气，“这么说美丽的塞坦尼尔殿下只是一件不能有自己感情的工具？这听起来也太可怜了。”

布鲁顿问：“难道他们就甘心这样j□j控？”

巴贝雷特冷笑连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又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天使们一向倡导平和内敛，幼年时也不会发展出什么很深的感情，再加上成年时候的身体变化，力量爆发，他们根本不可能发现耶和华动的手脚。之后他们掌握天界的最高权利，受到亿万神族的景仰，自以为是上天的骄子，又怎么会去怀疑他们的神。”

芙罗塞碧那寻味地看向他，“那你怎么知道的？”

巴贝雷特又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芙罗塞碧那正想追问，艾莉特已经抢先说：“我不相信塞坦尼尔殿下是这样无情的人！”

巴贝雷特看了她一眼，“你不相信也没办法，事实就是这样。他的无情你还没见识过呢，别被他那张漂亮的脸给骗了。别的炽天使还可以说是被耶和华蒙蔽了，但他不一样。他的力量很强，耶和华不一定能完全操控他。只是耶和华基本不管事，他相当于天界实际上的王，自然心甘情愿地做耶和华的走狗。”

艾莉特还想说什么，芙罗塞碧那已经抢在前面说：“怎么我感觉你对塞坦尼尔怨气很深哪，你们以前有仇吗？”

巴贝雷特翻了翻眼皮没说话。

芙罗塞碧一直想打听巴贝雷特堕天的原因，总也没有进展，今天好不容易发现线索，怎么会轻轻放过，正想追问，索德已经开口说：“照你这么说，炽天使们都应该以耶和华的意志为重，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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