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出来吗?你们两个这么好,整天的形影不离,他又这么顾着你,哪有兄弟会好成这样,比照顾媳妇还仔细呢。他和冷冷,那样的才是兄弟情吧。”
赵岩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涩,强自笑了一下说:“赵爱国他一直都梦想着娶妻生子,你没看到他一见到女人就两眼发亮吗?他跟我们不一样。”说完,又是一碗酒下了肚。
久远的伤痛又透过迷茫的夜色和酒精,细细的碾磨神经。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再想起往昔的岁月,可是十多年的时光,并不是说抛弃就能抛弃的,就算跟自己一遍一遍的宣誓,说要重生,可是做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容易。就算身体早已经摆脱了往昔的岁月,可是思维却依然是往日岁月的延续。
赵岩默默的喝着酒,他平常总是让自己忙碌的没有时间去想东想西,更不允许自己伤春悲秋。
他努力的锻炼自己,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强者,至少是能自保的人,就算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间,仍然跟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们一起,每天都刻苦训练。
其他时间,管理着军队的事情,事无巨细,都亲自安排过问,甚至比赵爱国这个军队的直接负责人还要操心。
自己读书不多,总想着勤能补拙,不懂的也不怕丢人,该问的该学的,都认真的学习,他比任何人都刻苦的专研着军队的那些事情,常常被终于无法忍受的赵爱国强制性的拉回家去休息。
他必须做个有用的人,独立的人,不再依靠别人的人。
可是几杯碗酒下肚,那些被刻意遗忘的东西,在这样的夜色中,又毫无预兆的来袭。赵岩甚至听得到防盗门“哐当”一声,重重的在身后关上的声音,那是对于他犹如梦魇般的声音,是他这一生觉得最可怕的声音。
从那以后,赵岩就觉得自己不再完整,有一部分的自己,被永远的留在了那个寒冷的秋季,就关在那个厚重结实的防盗门里,通过酒精的迷醉,赵岩甚至看得到那个曾经年轻的自己,站在二十二层的高楼上,透过落地窗户的玻璃,忧伤的遥望着现在的自己。
朋友有时候就是这样,不需要多交谈,也不需要事事都了解,只要在寂寞的夜里,静静的陪着自己喝酒,就足够了。
渐渐的,桌上的酒壶已经添了几回,苏刃终于撇了撇嘴巴,把手里的碗重重的跺在桌子上,恨声说:“他们两兄弟都最讨厌了,男人也爱,女人也爱,最没有节操,全世界的人都被他们爱光了。”
赵岩喝多了,再也不是平常的模样,他举起右手的食指摇了摇,呵呵的笑道:“不仅如此,女人还是名正言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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