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想的太夸张了,怎么会呢?”沈鑫学内心无尽地发虚,他也有这种感觉。
“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老爷子将穿到一半的鞋脱了,他也知道愧念那孩子可怜,可是孩子也不能这么宠啊,迟早会惯坏的。老爷子默默地进屋,留下沈鑫学在那痴愣地思索,直到愧念过来。
愧念拉扯着沈鑫学的衣服,沈鑫学震了震,偏头一笑问:“怎么了?”
“鑫学。”愧念现在能正常地说出这两个字,可是也不见得他再说其他字,是该说他太依赖我了呢,还是该说他其实就是喜欢这两字?也许的确该放开手,黝黑的眼睛亮晶晶的真像一块黑钻石,如果对待不当是不是就会让这双眼睛上染上黑暗。世界就是一个大染缸,真不想他去接触,只是如果不接触等待就是被淘汰的命运,真是无能为力。
沈鑫学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圣母人物,可是独独对待愧念心软的自己也害怕,这个弱点也许永远会跟着自己,还是要放任愧念的强大,不然保护不了自己,突然想起那次愧念的勇猛,也许把愧念往军校里送才是正确的选择。思绪一下子拉的老远,沈鑫学自嘲地想着,这么早想这些干什么,还是先解决眼前问题。
“愧念,我们去看电视吧。”沈鑫学有意让愧念接触电视,这样有助于语言的学校,愧念的聪明是有目共睹的,也许不久就可以完整地说话了。
愧念跟随着沈鑫学去看电视,他其实已经有些明白意思,只是细节方面和难懂的语言还不大会。这里的语言跟他那的迥乎不同,就如一句我吃饭了,用他们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吃饭了我,每次都怪怪的,几次都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正在慢慢掌握。
晚上时,愧念从梦中醒来,满头是汗,黏糊的汗液将额头变得滑腻,抹了抹汗液,他轻松地勾勾唇,能力觉醒了。成长期的能力是随时都会觉醒的,就好像出生就刻在脑海一般,只是等待时间的到来而复苏。
沈鑫学最近可能是照顾他太累了,几乎每晚都睡得很熟,偷偷摸摸地将爬上沈鑫学的身体,唇瓣往上一贴偷香了一个才慢慢往下移,这次的能力是自愈,只要不是很严重的伤可以瞬间治愈,往下看可以清晰地看到沈鑫学腿上的浮肿,可能是今天急忙赶过来的时候导致的,真是不会照顾自己。
头往上拱了拱,愧念举手放在眼前,指甲正疯狂地生长着,尖锐而犀利,再配上指头的修长更加阴森恐怖,黑色的指甲覆盖了原本透明色,不同样的光泽看出的坚硬,抬起另外一只手用力地一划,血液喷涌而出,手腕处一条深红的血液蜿蜒地留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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