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下意识以为杜沙去学校上班了。
杜沙也没料到杨睿识能在今天到寄养所,除了开始吃惊手顿了一下,后面很专心的先给几个孩子取了血样。十指连心,一般小孩子见到打针或者验血都会撒娇或者放声大哭。但寄养所的孩子除了被扎的瞬间疼的吸口气,都很安静,不哭不闹的这边弄完就拿着自己的体检表去别处排队。
中年妇女见到柯北,立刻迎了出来,说道:“小北,今天要麻烦你了。”然后把柯北拉到身前仔细看了看,有些担心的说几天不见怎么瘦了。
柯北连声说没什么,不太习惯跟中年妇女这么接近,耳朵都有点发红,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准备东西就溜了。
杜沙看柯北那副样子,笑了声,柯北没有搭理他倒把一直用余光关注他的杨睿识吓得抖了下。杜沙把整理好的血样放入小箱子里,然后去贴着外科的屋子里帮忙看诊。
柯北那边东西都卸下来,从厅里搬了三把椅子,把体检结束的几个孩子叫来,给简单洗了下头就开始理发。球球虽然不能看诊也不会理发,但是前几天来过一次跟年龄小的孩子混了个脸熟,正跟个孩子王似的带着几个小的在角落玩。就剩杨睿识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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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感觉到杨睿识的无措,中年妇女主动跟他攀谈起来。话语间,中年妇女告诉杨睿识自己姓章,叫她章姐就行。经过章姐的介绍杨睿识才得知这个寄养所不是国家成立的,算是私人性质。当初国家出台寄养政策后,虽然明确说是为了接受被遗弃的兽化人孩子,但还有些父母把纯种人的孩子送来,其中不少是十岁以上,甚至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啃老族也被父母丢去寄养所。
国家这才发现定义不算严谨,出台了一个补充条例,规定了孩子的年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