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我从未见过只是吃着凡间的饭菜便能如此满足的妖。”
我能将这句话当做是夸奖吗?
恰好此时旁边的桌上一粗犷的汉子谈起这镇上的一桩异事,饭后无事眼下正好当着说书的听着。
那汉子说城西一户姓俞的财主前些日子娶了个青楼的妓子当小妾,哪知这妓子却不知廉耻的勾搭上了院里的长工,又说城南的李屠夫前几日又被他媳妇抓着去了百花楼。。。。。。
说的最多的还要算得上城南蒙家的二公子,话说这位二公子八岁的那年掉入了护城河,捞起来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要活不成了,全城的大夫都让他爹妈准备后事,这时候有个老道士路过。
要说这老道士果真是十分的厉害,一贴灵药下去果真是病灾全消,那二公子得救了但是不多久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个爱吸人血的毛病,蒙家那二老同样找了大夫来瞧可都没什么结果,于是又想着找那老道士但大半年过去了依旧毫无音讯。
我听罢问沧澜道:“真有这种吸人血的病?”
他笑了:“凡人不能理解的事情便说这是种病,就好像一个人说自己见着了鬼常人都说他骗人是一个道理,凡人对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总能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第十一章
我道:“你的意思是他那个不是病?”
他说:“闻所未闻。 ”
我接着问道:“那你说是什么?”
他浅笑道:“这恐怕就要问问那个救人性命的道士了。”
我顿时好奇道:“我们去瞧瞧怎么样。”
他只是看着我不语,半晌,依旧是那一句‘好’。
听他如此说,我心中一阵高兴,却也由不得起了一种叹息般的无奈,这妖果然过分温柔。
我俩在这家客栈投宿,坐了一会儿我寻了家绸布庄,让做了两件夜行衣,仿着人间那些个偷香窃玉的小贼的装扮我立刻装扮上了。
我兴高采烈问他:“怎么样怎么样?”
他抿唇不予评论,但那布庄的掌柜看我的眼神甚是怪异,倒是看沧澜的神色是十足的同情,我心道他这是同情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重新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来便听到那掌柜的压低了声音道:“这位公子,也难为你了,谁家的小姐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怎么令夫人偏偏喜欢这抬棺的长工穿的衣衫啊。”
我听沧澜也未否定那掌柜的称呼,只是淡淡道:“她喜欢罢了,她喜欢的我自是依着她的。”
掌柜感慨道:“也亏得公子这般的好人品,若换了寻常人哪能这样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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