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轻轻蹭,这是一种安慰,安抚的姿态。
也是我从未见的风灵,一个完全不同的风灵。
不,或许我见过。
就在那日夜里。
但是我没能注意,而擎苍也被突如其来的莫名的血债惊的没能发现。
那是一片苍翠的山林,似乎那时盛夏,还微微听得见一些蝉鸣鸟叫,风灵躲在一颗大树上,她小心翼翼的屏息低头看着不远处的一只花斑豹子,那只豹子比一般的豹子大上许多,此刻他正拖着一只野马欢快的咀嚼,丝毫没有注意到四周的危险。
自我这儿看过去确实十分明显,我眼见离那花斑豹子不远处,除去了风灵,还有一名猎人,看他的装扮大抵是时常在这里捕猎的,恐怕还在这处设下了陷阱,奈何这日他运气实在太好了,原本只想捕匹野马卖了赚钱,未曾想这一匹野马勾来了一只花斑豹。
一头豹子远比一匹野马值钱的多。
我虽不常的凡间游走这个道理还是知晓的。
诚然,我觉得这猎人的如意算盘恐怕是打不响,你问我为何?自然是因为我看出那花斑豹子就是清楚,而看风灵这模样绝不像是偶然路过。
擎苍吃的十分专注他慵慵懒懒的咀嚼,若用上个形容词,恐怕只能用上斯文这二字。
我从未见过一只野兽在还未成精之前,好吧,就算是成精了之后也很少有妖物可以去改变自己进食的方式,妖物肆意,这也是做妖最大的乐趣,若连这点乐趣都没有了,还做什么妖?
丛刻老调重弹说说那斗战胜佛,想当初他大闹天宫之时乃是威风八面,花果山的猴子猴孙往身后一阵可是气势万千,再看看眼下的模样。
青灯古佛不说,还日日有人在你耳边念经,我曾不止一次的听他感慨到,做妖好,做妖痛快。
我听罢便问他,为何你道做妖好,最后却做了佛?
他答我,佛曰,不可说。
我不懂他此话中的意思,大抵是所有成佛之人都爱这样故弄玄虚,只是我始终没能忘记,他回答我的时候,眸中的笑意褪去,化为了一片青烟似得沉寂。
眼下在来所说擎苍的吃相问题,我说他吃的斯文绝对没有污蔑了他。
那猎人瞧着大抵是在等擎苍吃饱了之后松懈的那一瞬间,猎人对动物十分了解,都知道动物在进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