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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那一刻便死去了,再也不能醒来。
行刑的时候我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下身全是血迹,我只是死死的捏着带血的裙子如困兽般低泣。
第八十九章黄粱一梦
我心中思绪凌乱。一时忘了如何去反应。倒是这般一动不动的却未曾让他发现我这是在假寐。这大抵是不幸中的万幸。此刻想问的话多如牛毛。但凌乱不堪却不知从何问起。
思來想去眼下我最想问的也不过就是一句。你还來看我做什么。
我原先很是不解。我看过不少小说戏文。里头那些个男子女子有了误会或是别的什么。或男子向女子解释或女子向男子解释。大抵都是会说上这么一句。我那时候尚不懂。也不过是一句话。这來來回回的说是何意思。最后得出的结论乃是编书的那位大抵是语尽词穷想不出什么新鲜的话语來。是以才将此话运用的如此广泛。
但眼下看來毕竟不是。想说的话太多。能问得出口的。却也不过这么一句罢了。
只是这唯一的一句话眼下却也说不出口。毕竟。装睡。总该有个装睡的样子。
我想。我喜欢了他这么久。他这般一声不响的和其他女人走了。我发发脾气也是应该的。这算不上小家子气。这本是一个女人的本能。
四周的蝉鸣声音变得有些烦躁。大抵是心境不同了。他那衣裳的袖子擦在我手肘上。看样子并不急着离开。我小心翼翼的将假寐进行到底。装着不经意的微微呢喃了一声。而后感觉他搁在我面颊上了手顿了顿。仿佛是受惊。
我听闻他轻笑了一声。手指在我鼻梁上微微一刮:“调皮。”
说罢。那手便落在我的衣襟上微微试探着。我呼吸一窒。尽量放松了不让他看出端倪來。那只在我衣襟试探着的手來到我腰间。将我那腰带抽落了。
已是夏日。我穿的原本宽松。他此番动作基本已经能比肩那些个采花贼了。正当我准备跳起來控诉他时却听闻他低低自语了一句。
“那时候一定很痛。眼下还痛吗。”
我将想说的话憋回去。眼角有了些湿意。这句话。原本该是我初初醒來的时候听到的。却在这时候由他亲口说了。我心中万般滋味委实不能用笔墨详尽的描述出來。
他的手指在我胸前的伤口上轻轻抚摸。声音压得很低有些黯哑:“自然还是痛的是不是。你一定怪我了。这伤原不该是你受的。”
他说到此处顿了顿:“我是真的想娶你。阿末。你信吗。”
我说不出话。却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很久。这大抵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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