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四株圣莲之气吸收完,醒了便开始四处转悠不耐烦起来,本就是凶兽,一日不让它出去抓几个兽类玩,就耐不住了,在谷中捉弄几个草食灵兽没意思后,便只得天天围着陈鹤转。
黑豹毕竟是成年了,有些事倒是隐约通晓一二,陈鹤有时手拿着玉简侧卧在木屋的石床上睡着,它便急不可耐的跳上床,然后围着陈鹤转来转去,最后学陈鹤的样子侧躺,甚至要趴在他身上,被陈鹤发现后,拽出木屋狠揍了几次,这才老实起来。
不过被打时,眼睛还是转来转去极不老实,小时挨打是小竹子子,现在陈鹤拿只手臂粗的大竹子打,但是怎么打它都在地上老实趴着,它皮糙肉厚耐打得很,对它那高强的对疼痛的忍耐力,这力道虽大但就跟挠痒痒一样,尽着陈鹤出气,打一打还知道换个地方,就当活动筋骨了,最后打了几下还是竹子打断才做罢。
至于黑豹,它实际也不太清楚,总有一种除了亲情之外莫名其妙的感觉,有时会在脑中出现恩爱的片断,一间很简陋的小木屋,甚至一只模糊的怪鸟和一些血肉模糊的人,但随着变异的次数,及它灵智不断的涨升,它已经隐隐觉得那部分零碎的记忆可能是跟自己息息相关,它们并不像是自己吞噬的麒麟魂魂那般,那些麒麟兽的记忆一会就烟消云散,自己清楚的知晓,这些与自己无关,而不是自己脑中小时就有的,如同亲身经历的一般,那些影像和感觉也越来越清晰,无法轻易甩开,不能割舍,更不会消散。
陈鹤自然不清楚黑豹眼睛转了又转在想什么,它老实了也就罢了,陈鹤虽对黑豹宠溺了些,倒还不至于让它骑在身上撒野,即使金斩元,兽形时也绝不会让它如此,金斩元那时心里也极为清楚,与它人身行那事时,如何颠倒疯狂,张书鹤也都只是勉强忍耐,若是以兽身相合,恐怕留在他心中,便只剩下耻辱和作践了。
所以它只是试探,却从来不敢轻易的强迫尝试,即使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