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头怎麽那麽硬,手要痛死了……
「好了,别吵起来了。凤鸣好像要讲什麽。」信陵君无奈道。
闻言,众人目光又聚集在头头身上。
「我想,现在我们是该演一场戏了。」凤鸣饶有趣味道。
秦皇眼睛一亮,「演戏!我喜欢!」
炎帝的眉拧得更深了,「最好不要是演肥皂剧。」
「肥皂剧……」信陵君嘴角抽搐,「那也太俗了……」
「别乱想!目前可以确定春桃是想致少宇於死地。」凤鸣严肃道。
「不过搞不好是猪老爷的主意?」孟尝君又难得开金口。
信陵君点点头,「也不是不可能。」
「话说,」东方朔搂著少宇安抚他,「少宇知道春桃她……吗?」
少宇又嘟起嘴,「我早就知道了!不要以为我不懂你们在讨论什麽!」
「欸?你怎麽会知道?」秦皇歪头。
「哥哥他告诉我的。他说春桃是爹的心腹,别有心机,难对付。」
炎帝环抱著胸,「你哥的想法是对的。」
话一出,数个目光又转移到炎帝身上。
「干麻?我脸上长瘤了吗?」炎帝被看得莫名奇妙。
凤鸣灼热的视线定在炎帝表情古怪的脸上,「炎帝……」
被这麽充满柔情的嗓音呼唤,炎帝毛都竖起来了。
「你、你发情了?」炎帝扯著嘴角,脸有些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