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妖娆起舞,每个动作眼神都足以勾魂摄魄。
南宫曜眉眼含笑,对座下人敬来的酒毫不回绝。身侧的李霁拽了拽他的胳膊,附到他耳边呵气如兰:“王爷,少喝点,你若是醉了,霁儿可没力气抬你回去。”说完,又觉得自己失言,于是改口道,“不对不对,是你若是醉了,错过洞房花烛那岂不是很不划算?“
“霁儿吃味了?”
南宫曜微笑,眼角有细细的纹路,“要不我今晚去你房里?”
李霁心里忍不住高兴了一下,但还是说:“那可不行,西域的王子会不高兴的。”
南宫曜吻了吻李霁的脸颊,并没有说什么。座下的来客看着他们亲昵的动作,不禁揶揄起来:“乐陶王爷跟侍君可真是恩爱,但若是被新夫人瞧见了……”说完,几人相视一笑。
“他在新房,看不到的。”南宫曜说。
“看不出来,乐陶王爷也有如此风流的一面。”逢儊王爷饮下一杯酒,说话有些阴阳怪气。他本性尖锐,极看不惯男男成亲的事,对于南宫曜也一直有些成见。但都是王爷,面子上的事必须要做足。
“七哥的福晋怎么没来?”南宫曜看了看他身侧的空位。
“病了。”逢儊言简意赅,又喝了一杯酒,对于歌舞视而不见。南宫曜的婚礼他参加了七次,每次都是这样,一些人凑在一起喝酒看舞,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屁话。因为按照朝中律法,王爷只有在娶正妻的时候才能大办婚事。而这南宫曜,成了七次亲,娶的全是男人。所以那些婚礼的礼数,他也是全部都省去了。
看了眼正座上与李霁耳鬓厮磨的南宫曜,逢儊不屑的哼了一声。
“王爷,吃菜。”李霁给南宫曜夹了口菜。
南宫曜张口含住,将逢儊的白眼纳入眼底,他不动声色的转开目光。
酒过三巡,南宫曜明显的醉了。
他眼神混沌,俊脸潮红,歪歪斜斜的倚在李霁的身上。众人一看主人都醉了,也就不好再耗下去,于是没过一会儿,这酒宴就散了。南宫曜强撑着意识遣人送走了客人,然后在下人的搀扶下去了新房。
新房被布置的喜气洋洋,正趴着窗户往外看的普玛一见南宫曜被人搀过来,便急急忙忙的从桌子上跳下来,火烧屁股的在屋里打了几个转也不知该往哪呆。正当他转到门口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普玛身子一僵,清了清嗓子站好。
“侍君。”下人恭敬的行礼。
“恩。”普玛对这个称呼感到有些陌生。
下人将南宫曜扶到床上,一言不发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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