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只好在奶娘的搀扶下,徒步上山,身边免不了跟随一大堆轻薄浪子,十分困扰。
林惠然独自上山,远远地瞧了几眼,觉得很无趣,快走到山顶时,忽然一片轻纱拂过脸颊,鼻端传来幽幽芬芳。林惠然扯过轻纱,细细看了看,却有一白衣少年蹦跳着走过来,伸手就要夺轻纱。
少年容色秀丽,虽然年幼,眉间却颇极妩媚。林惠然凝视着他,一时转不开视线。
那少年眉眼微挑,薄怒道:“还我手帕。”
林惠然回过神来,却微微一笑,含笑道:“这是你的吗?”
“当然是我的,上面还有我的名字。”
林惠然展开手帕一瞧,果然见上面写着贝儿两字,不由笑道:“果然如宝似贝。”又轻佻地看着他:“我把手帕给你了,可你要怎么谢我呢?”
少年怒道:“你这人真不要脸,抢我的东西,还要讹我,算啦,我不要啦。”
林惠然抖着手帕,笑道:“你不要,那我可收藏起来了。”
少年转过头,双目漆黑,眉间带妩媚阴狠之气:“好啊,你可要好好收着。”
林惠然呆了一下,微微觉得怪异,随手把手帕揣进兜里,继续上山了,
在城隍庙里玩了一天,林惠然傍晚回来,已经十分疲惫,他沐浴过后,躺在床上,随手从衣架里取过那块手帕,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
说来奇怪,林惠然初见那少年时,只觉得他长得妩媚鲜艳,十分心动。可是过后回想起来,只觉得索然无味,甚至会觉得有些反感。就像是一口气吃多了大鱼大肉,因此对所有荤腥都感觉恶心。
林惠然想了想,把手帕扔到地上,闭上眼正要入睡,忽然外面房门打开,一个少年穿着单薄的丝绸长衫,羞羞怯怯而来。走近时看,竟是白天所见的少年贝儿。
林惠然大惊,问道:“阁下深夜来此,有何见教?”
贝儿跪在林惠然的床边,神情羞怯淫|媚,和白天判若两人,只听他莺莺呖呖道:“奴奴仰慕相公才学,愿侍奉与枕席之间。”
林惠然变色道:“你是谁家的孩子?若是真心仰慕我才学,就该白天到访,投递名帖,规规矩矩地见面,哪有深夜淫奔的道理?快快离开,不然我叫嚷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贝儿低头不语,眼泪簌簌落下,沾湿了枕席。林惠然一时只觉得目眩神迷,握住了贝儿的手,刚说了一个“你”字。贝儿忽然起身,身上衣服悉数落下,旋即欺身扑到林惠然身上,娇声软语道:“奴奴伺候相公。”
林惠然从未试过和男人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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