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起床前沙哑的嗓音听起来魅惑。
睚眦心里哀嚎一声完蛋,不及反抗,又被压在了身下。
翻天覆地还嫌不够,非要生生世世方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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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两天我们就能到京城了。是生是死,也就这两天。”纠缠完毕,睚眦正把玩着韩湛远的黑发,忽听得身旁人说道。
“恩,不行就来了一个杀一个,来了两个杀一双。”睚眦漫不经心道。
“你的法术不是没有了么?”韩湛远奇道。
“你怎么知道?”缠着头发的手指一顿,又接着继续若无其事的缠绕:“没事,法术没了,本事还在。我这一身武功可不是光凭法术来的。”
“不,这件事情我来解决,师父你不要插手。”头发被人用力一扯,韩湛远不禁抽气皱眉道。
“你放心,天宫里头师父自有办法。你可是我的徒儿,光凭那一声师父,便不能让你白叫了去。”睚眦懒懒往后一靠,手一伸,就将韩湛远拉入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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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病危的消息却先于伏击的军队到来。
马不停蹄赶至京城,却被团团包围,瓮中捉鳖。
“就算父皇拟了遗旨立你为帝,但是恐怕你是没有这个命去当了。”墙头一人身披黄袍仰天大笑,正是大皇子。
城墙下,睚眦双手抱肘,对韩湛远道:“为师看前面那个将官打扮的人使的刀不错,徒儿,你去把那把刀借来让为师耍耍。”
韩湛远一个白眼抛过去,反手一挥,拍死一个从后边偷袭上来的士兵,冷声道:“师傅你小心点儿,别让我取回了刀,你却没命去用了。”说着,便一个跃身,欺身近了那个将领,而后又是一片白芒爆现,只听得惨叫入耳。
睚眦叹了一口气,凡间的争斗,真是半分美感也无。
忽然冷光一闪,一把刀稳稳立在睚眦面前,正是方才那将领的。睚眦握过随手一挥,正好砍死一个士兵。恩,还挺顺手的,便一路挥刀,到了自己小徒弟身边。
身遭的士兵全数被两人杀尽,又有更多的士兵潮水般涌上来。只是忌惮于两人的勇猛,而围成一个圈迟迟不敢上前。
“依为师之见,徒儿你还是先去皇宫拿了你爹的遗旨再说。”睚眦握着长刀,和韩湛远背靠着背面敌。
而那人也不肯示弱:“还是先想想怎么对付了眼前这些再说罢。”
一个白衣胜雪不羁风流,一个乌发黑衫目下无尘,两人并肩背立,面对满目的士兵,到更像是闲庭信步煮酒英雄。
城墙上的大皇子却红了眼,大叫着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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