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快!
闭了闭眼甩掉纷乱的思绪,手抚着禄景侧脸,缓缓挨近,极轻极慎重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微不可闻的低语:“不论是勾陈,是禄景,今生,得遇尔,吾身幸甚……”
而后,额头相抵,额迹一道金芒闪过。
看着禄景光洁的额头,指尖在曾有金印的地方慢慢抚过,文枢眼里疼痛愈深。
好不容易,费尽心神,几乎放弃了一切,才得来现在的这些,到头来……终归痴梦一场……
而后紧闭了闭眼,绝然翻身下床,待穿戴整齐,走到门边,手扶在门上,顿住,似是想回头,却还是一把将门拉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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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天帝的眼下是连日来寝食难安积攒下的疲惫。
“文枢,为何事深夜求见啊?”
“为勾陈帝君的事。”
“……怎么说?”
“帝君还活着。”
“!……你如何知晓?”
“帝君现下正在儿臣的西院。”
“怎么会?当初明明已经……”
“当年帝君并非形神俱散,儿臣赶到时,帝君尚存一丝元神……于是儿臣斗胆私携了回去救治。”
“这……这怎么可能救的了!那他为何到现在还不现身?”
“是儿臣私自封了他记忆,帝君对一切尚不知情。”
“文枢你……”
“儿臣知罪,但凭父皇发落。”说着跪伏在地。
座上天帝没了动静,文枢眼角只能看见明黄的袍角,纹丝不动,白玉地面透出丝丝寒气,自贴着地面的掌心与小腿传进体内熨凉了血液。
“唉……”久久静寞,座上终是传来沉沉一声叹息,仿佛失落千年的古城,“此事除了你我二人还有谁知道?”
“……没有了。”
“那明日,就是勾陈帝君刑满出境的日子,你可明白?……至于四辅五老那边朕再去说吧……”
文枢心内震动,喉间有什么哽住,闷痛,头埋的更低,额头紧贴玉石地面,“谢父皇。”
天帝闭了眼,无力地摆了摆手。
这样的事,他怎么想也不该发生在这个孩子身上。印象中,兄弟姐妹里,最安静的总是这一个,自小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不愿给人添麻烦,总是听话的让人心疼。受了委屈不哭也不闹,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待着……长这么大似乎只见他亲近过那一个人……唉!可惜后来……最后怎么就闹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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