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亦该封王,这清河县就赏给绍儿作为封地了。就算孤王垂暮,有举不动刀剑的一天,清河境内胆敢有造反者,吾儿代父杀之。”
贺夫人被那位大臣的惨死吓得面若筛糠,勉强牵着小拓跋绍的手,谢主隆恩。可是拓跋绍当时的注意力却被父王身边侍酒的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吸引住了。
就算记忆阻隔了千年,绍犹记得那肤如白雪,目若晨星的少年;犹记得在庆功宴后,他趁父王不备,赖皮地拉着少年的手时的情景。
“你是谁?从哪来?”
那少年甩开他的手,顺便撩过额头散乱的发丝,发尾扫到拓跋绍稚嫩的脸颊,可那酥痒的感觉却一路绵延到胸腔最深处……
“我来自清河县的卜恰澹愀富试谖颐媲吧绷苏煌蛉耍源兔蛉恕!?br />
那一刻的芳华,就算经历了千百遍的血雨腥风也不会湮灭分毫……
时光流逝,当年的清河县,正是位于现在河北省南部毗邻山东省的邢台市。
这地界自古就透着灵气。最广为流传,令其名声大噪的,是一起虐杀野生动物的事件。
有个叫武松的喝高了,在清河县的景阳冈上,把现在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老虎活活虐打而死。
另外这片土地在千余年来,涌现了无数人杰,是几代王侯的封地,发生的举世闻名的历史事件更是数不胜数,被称为〃风云之邦〃。
行驶了几天后,冯局长一队人马终于到了清河的地界。
绍看了看路旁立着的旅游局的广告牌,对上面大书特书的清河历史只是一扫而过。
甭管这是不是当地的旅游管理局弄的噱头,但就风水地脉之学而言,此处确实是风云多变之地。
绍当年只是跟万人学了些风水学的皮毛,已隐隐觉得此地确实是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
只是这里山势运行诡异,藏头收尾,没有些道行的人,还是看不太真切。
他收回目光,望向一直在车厢里躺着的水根。从进入清河县后,水根的头就一直隐隐作痛,刚才更是疼得直打滚。
他迈进车里,想伸手去摸水根的头,却在半途堪堪收回手来。踌躇了一下,管冯局长的一个手下要了瓶矿泉水和止痛片,递给了水根。
“吃了吧,他们说这个管头痛。”绍尽量放柔了声音,嘶哑之声减弱了不少。
对于绍释放的善意,水根并不领情。
一路过来,他能明显感受到绍对自己的态度大为转变。
不过人家清河王的恩宠,他一小农民可无福消受,别临了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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