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俩个像是外出采风的学生背着画架走了过来。
正有说有笑地往山路上爬呢,一抬头发现一红呼呼的大猩猩窜到自己的眼前。
抬手俩石头,俩人就被砸晕过去了。
水根在后面捂着屁股,嘴咧得老大:“你……你疯了?”
绍蹲下身从一个人的裤兜里摸出一钱包,朝另一个人一支下巴:“去,把他那身衣服扒下来换上!”
野史说过,拓跋绍好好的皇子不当,却喜欢打家劫舍的,悍匪的风采,水根总算是领略了。
当俩人换装停当后,水根不放心地伸出手指试探了下俩人微弱的鼻息。冲着绍嚷道:“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刚才在卜恰灏捉邮芙逃耍∧阋膊慌孪卤沧颖蝗寺沂乃溃 ?br />
绍用那两个倒霉蛋随身携带的水壶倒出水来洗脸,冷笑着:“报应?那你到时候想选择什么样的死法?”
水根琢磨自己报应未到,还等着秋后问斩呢,立刻闭上了嘴。
其实他们俩还在清河县的地界,俩人的身份严格意义上讲是在押的逃犯。没有身份证,是住不进正规的旅馆的。
最后还是水根想出了个办法,找到附近一家开设农家院创收的农户,两人一共50元住一宿还包一顿晚饭。
他俩住的是个独立的小院,在拓跋绍用厕所用的手纸拓下水根后背的文字和地图后,水根终于可以痛快地洗个澡了。
他来到院子里的压力水井旁,压出水来往身上撩了撩。又看看正在屋里专心研究手纸的清河王,偷偷地溜到墙角。
俩胳膊一抬就准备翻过去,屁股正撅在墙头呢,后面就传来了绍阴测测的声音:“哪去啊?我的王兄?”
三十七
新出炉的王兄很狼狈,一下子就被钉死在墙头。
绍一拎水根的裤子就把他从墙拽了下来。
这下澡也甭洗了,偷跑被抓个正着,小孩被绍一路拖进屋里,又甩在了土炕上。
绍横眉立目上下打量了下缩在炕尾的水根。
半长不断短的卷发因为厮打又开始变得凌乱不堪,加上精瘦的胳膊和大腿死命地蜷缩在一起,跟刚从垃圾堆里被揪出来的呛毛野猫似的,让人看了就有种感觉:
不上去拎着尾巴踹一脚,脚底板儿都痒痒得很。
拓跋嗣,绍只是心中默念三个字,都有种将三个字剁得粉碎的冲动。
从听得懂大人的话语起,这个只比他大两岁的兄长就成了自己学习的样板儿。
“少年老成,明睿宽毅,非礼不动……”连他父王这样喜怒无常之人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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