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连风衣也吹透,停车多加了件毛衣才觉得好受些。
不认得路,也没有地图,大部分路段没有路灯,经过一个小镇时蓝宝找了家庭旅店留宿,天亮出门,近11点的时候到达G市边缘。
七点吃早餐时燕柳敲蓝宝门没有回应,才知道蓝宝晚上私自走了,气得打他电话骂了一顿,可惜已是既成事实,只好叮嘱了一遍又一遍,要注意安全,要随时开着手机,随时回报行踪,见机行事。
蓝宝到了G市第一件事是买地图,将要找的地址圈出来。手机响了,是一个G市的固定电话号码,蓝宝心里一激灵,马上接通。果然是蓝贝。
蓝贝到G市不是找老同学,而是见网友的。她玩网游认识了一帮人,时间长了有人谋划见面事项,蓝贝向来交友广阔,听说聚会,马上赞成。那天一伙网友见面,由其中一个网友领到水下乐园玩了一整天,那里没有信号,手机自然打不通,她用的手机功能繁杂,很是耗电,到晚上没有机会充电,自动关机了。
在水下乐园聚餐后又去了一家网吧,下半夜正要离开的时候,网吧外开来了医院的救护车和两辆警车,那些医生和警察都穿着防护服,戴着防毒面具,说一个小时前有个来网吧玩的年轻人发烧进了医院,网吧里所有的人都要隔离,警察还要了网吧的监控录像,这段时间曾进过网吧的却已经离开的人也要找到隔离。
据蓝贝说他们在G市一个旧看守所里,这旧看守所位于北四环外,几年前就不关押犯人了,政府掏钱改成旅游景点,估计非典和禽流感时曾拿来隔离人。里面床铺被子什么的一应俱全。
在里面大家都很恐慌,检查身体,量体温,要隔离半个月,两个刚考上大学的小孩尤甚,正谈恋爱,在家估计是被宠坏的,又吵又闹,最后俩小孩居然自己打起来了,那女孩子很泼辣,将男孩脸给抓了几条道道,混乱中蓝贝抓在手里的手机脱手落地,摔坏了。
男女分开隔离,换统一发放的衣物,身边所有的东西都要上交“消毒”,有两个据自己说是感冒的被带出旧看守所,检查身体要脱光衣服……非典时蓝宝还小,那时全民恐慌的气氛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深刻印象,禽流感远远没有非典严重,他只在上网浏览新闻时知道一些事,此刻听着那头的蓝贝述说,越听疑惑越深,尤其是脱光衣服检查那一项,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所有人手机都被收走还没发回来,蓝贝是登记排队打公用电话的,有时间限制,全副武装的医生和警察在一旁虎视眈眈,简单说了些情况,让蓝宝给她买个手机送去。她先给燕柳打的电话,听说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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