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的,有美女衣服被淋湿上演湿|身|诱|惑的,有挤在屋檐下打电话叫室友送伞接人的。
那么多的人,他偏偏只注意到了他。原本他是打算逃课的,但鬼使神差的,他闯到了他的伞下,费尽心机地和他套话,打听他的信息。
在后山狭路相逢的时候,他说:“学长,你也爬山啊。”原本他可以夺路而逃死不承认的,可他偏偏转过了身。他想知道杨文博会怎么看他,是鄙视他,嘲笑他,还是理解他。
他带他去了自己的秘密基地,他故意在他面前脱衣服。这一切,表现得还不够清晰吗,他喜欢他,喜欢到可以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一切。
催眠失败,杨文博若无其事地说了句“下次再试”就钻进了被窝。
即使无意识说出了潜藏在心底的话又如何,展鹏飞看着旁边隆起的被子,好不容易酝酿出的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消失得干干净净。
年三十那晚的事,两人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尽力维持着原本的关系,但在不知不觉中,还是有什么变了,这样的变化如同太阳必然要东升西降般让人无能为力。
年初七,展鹏飞盘坐在床上看杨文博收拾东西,说:“大后天才开始报名,你这么早回校干什么。”
杨文博把衣服整整齐齐地码在书包里,漫不经心道:“我提前回去打扫卫生,晒晒被子。”
“阿文,你再给我催眠一次,”沉默了许久,展鹏飞还是开口了,他想,或许今晚会是他和阿文最后一次同床共枕了。
如果没有年三十催眠的意外,他可能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底一辈子,但在他毫不准备的时候,他的秘密赤|裸裸地暴露在对方面前,打掉了他所有的伪装。
就这样吧,展鹏飞想着,破罐子破摔也罢,背水一战也罢,他总要试一试。
杨文博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我的催眠都是自己瞎琢磨的,可能没什么用。”
“那我也要试一试,”展鹏飞黯然地看向自己藏女装的柜子,“我不想这样过一辈子。”
“那好,”杨文博把书包推到一边,面对面和展鹏飞坐在一起,“你看着我的眼睛。”
展鹏飞听话地看向杨文博的眼睛,瞳如子夜、如深潭,恍若能把人的灵魂吸走。
杨文博盯着展鹏飞的眼睛,学着研究报告上的方法,出声暗示道:“你是男人,从来没穿过女人的衣服,从来没有,你厌恶穿女装……”
展鹏飞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成功催眠,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说:“你只要帮我一个忙,我的病就能好了。”
“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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