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生也没冤枉。”
纵千百年,不生不灭,无喜无悲,我亦不曾将你忘记——情深不渝。
完。
☆、番外,当年的那些事
这是沧则与敖锦在人间厮混的第二百个年头了,亭台阁楼仍是那般雕栏画栋,故人是皆入土了,可也总有新相识。尤其是恒越嫌着龙宫无趣,跑来他们这找乐子,日子便越加热闹了。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都流传着有关他们的流言蜚语,气度不凡的三位公子见了谁都是笑容,一掷千金的手笔可比城里最有钱的李掌柜还阔绰,总看着不似个凡人,不会是妖怪吧?
绸缎庄的老板娘听了这话一把搁了茶盏三两步走出来,“说谁妖怪呢?他是挖你的心还是吃的血了?多嘴多舌!这么相貌堂堂又举止风雅的三个人,我看也不像个凡人,说是仙人我都信!”
“施掌柜,这大清早的,谁又惹你生气了?”
回过头时,正是旭日东升。
高冠束发的锦袍公子摇着扇子款款而来,领口处暗色的织锦暗纹映着阳光,栩栩如生。腰间的玉佩晃晃荡荡,长靴上都拿细细密密的针脚绣着祥云的图样。
再忍不住看一眼他的容貌,肤色无瑕,眉眼含笑。
“呦,这不是恒越公子。”施掌柜赶紧迎上来,满面春风的招呼他,“这大早的您怎么过来了?来来,正巧我这厨房做了点笑口酥,还热着,尝尝味道。快坐,我去给您倒茶。”
恒越也不客套,大大方方的落座,捻了枚点心含进口里,“施掌柜,最近可来新料子了?”
“正预备下午上门去给你们三位公子看,怎么劳你亲自过来了?”施掌柜从架子上扯了两匹布样来,在自己的身上比划着,“喏,这个颜色怎么样?青底的花纹,还有这个,虽然色是素了点,但又垂又坠,一摸就知道是好料子。”
恒越捧着茶盏浅饮了一口,笑说,“都要了。这青底的,您就按敖锦的尺寸做个外袍,至于这月白的,沧则估计也嫌素了,您给做三套里衣,完工了给我送过去就成。”
说着,他搁了一锭金在桌上,“就不论什么定金了,都先给您付齐了。”
起身时,特意从腰间摸出了一枚翡翠戒指套在了施掌柜手上,“前些天李掌柜铺子里看见的,一眼就相中了尤其的衬您这匆匆玉指。”
“这怎么使得,成色这么好的翡翠值不少钱吧,我怎么受得起。”
恒越不容她推脱,“这城里啊,我就信得过您的手艺,论剪裁论绣工,没谁比得过。何况我可没把您当外人,早前受您多少照顾,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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