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锦品着茶,又一手在桌面上抹了抹,摊开给沧则看,“瞅瞅,都三百年没回来了,一点灰也没有。”
沧则让他逗笑了,“龟丞相成日里为你忙前忙后的,也不见你褒奖一句,我这帮奴才竟能得你再三称赞,真是他们的福分。”
“可不是你调教的好?”敖锦终于说到了点上,搁下茶盏的时候,似笑非笑的望着沧则,飞扬入鬓的眉下,眼里藏着脉脉情意。
“都有三百年没睡你沧则宫的床了,也不知还是不是如早前那么软和。”敖锦都不等沧则说话,一把将他抱起,一个掠步到就将怀里的人扔在了床上。
沧则坐在床上,轻手抚过敖锦的脸颊,“怎么,天都没黑就惦记上干坏事了?”
敖锦扣着他的手替自己除下腰带,“你就当我是酒后乱性也无妨。”
“红裳不日就要成亲了,你真不去看看?”沧则说着,将敖锦拉上床,放下床帐。
敖锦似有些不悦,“好端端的,提起她做什么?”
对这个妹妹,敖锦是真的有些恼怒,堂堂东海的公主跟人私奔的事也做的出来,简直丢人。可恒越也劝过他,说那两个人是真心实意,本也无错,何必非要阻拦成这样。
敖锦好几天都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这件事,沧则看得出他心里放不下,就撺掇着他去参加红裳的喜宴,结果他居然甩袖就走,一脸的不耐烦。
沧则跟着恒越面前抱怨,“你看他且就装吧,也不知在倔什么。”
这一日,恒越就带着两车的嫁妆来了红裳门口。
一车被褥、绣品,一车金银首饰,每件都是价值连城,一派龙宫嫁女的声势不减。
红裳从院里赤着足就跑出来,拉着他半天没松手,“就知道恒越哥哥疼我!”
“东海龙宫的公主出嫁,怎么能受委屈。”恒越抬眼望了望站在门口的渊尘,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好照顾她。”
渊尘走下石阶,俯下身去将手里的绣鞋替红裳穿上,低声应了一句,“我会的。”
红裳看着恒越,笑得欢天喜地,“就该让我哥看看,就是他不疼我,也一样有人宠着我。”
不远处,敖锦隐着身形,一脸不屑,“东海龙宫里多少千年万年的宝贝她都不稀罕,恒越给她送几个小玩意就高兴成这样。”
沧则跟着笑,“那是她的嫁妆,能一样吗?”
说着又忍不住望了一眼渊尘,那个一袭黑袍目光锐利的男子,目光正落在他们这,眼里静默无言,焦距却清清楚楚表示,他看得到他们。
沧则有些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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