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冷漠而转成惶惑,心中竟是说不出地满足:“你还从未尝过这种滋味罢?我教你……”
叶长风怒目而视,身体却仿佛自有主张地反其道而行之,未经人事的男性被端王熟练地抚弄数下,立即坚硬了起来,体内同时充斥满一股陌生的,焦灼又甜美,急切寻找释放口的激流……面颊不由自主染上春色,眼里蒙过一层水雾,叶长风很久后才发现,弥漫在空气中的呻吟竟是从自已口中发出……急急咬唇收住,却被身上那人以指拔开,吟声再度逸出的同时,下身也一阵剧痛……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追逐渐渐息止,端王欲望发泄后心中安定,沉沉地进入了梦乡。叶长风微颤着身躯,心中较以往哪次都来得恐惧惊怕。以往痛虽痛,神志却清明冷静,这是他唯一的自持,唯一的安慰,却在方才全数被打破。他究竟是怎么了?一被人碰就忘乎所以,这样丑恶的身躯,连自已也要厌恶不已……
下身粘腻冰冷,被大片的液体沾湿,好不难受,腰也如要折断般的疼,最要紧的是,叶长风极不愿再见到身边的男子,哪怕对方已然睡着。悄然挪开端王的手臂,叶长风披起衣物,走出帐外。
狂欢宴后,多数士兵都已疲累睡下了,值勤的岗哨见到叶长风,知是首领的贵客,也不敢阻拦,任其向营外行去。当叶长风强提着精神,若无其事缓步行至无人的潭水边时,全身都象要散开架了,无力地倚坐在潭边的山石旁,再也动不了一步。
月自云层里透出一丝亮边,算不上清澈,却依然映得面前这潭水幽深宁静。稍作停歇,叶长风确定四周无人后,缓缓解开衣物,向水中迈去。
初冬的涧水犹带寒意,在午夜的山间更是冰冷徹骨,然而若非这刺骨的水,又有什么能洗去身上,心上的重重污秽?
身子疲弱,究竟不太禁得住寒意,叶长风立在齐腰深的水中,一阵昏眩,再不敢向下走,水寒越重,从脚下而起,如利刃一般,整个人还是摇了摇,几乎便要一头栽下潭里。
一阵柔风拂过。叶长风愕然睁开眼,只不过一瞬间,已有人飞掠过水面,揽住自已,再掠回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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