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占卜,完全忘了他的存在。没多久,这条街上多多少少的人都知道从西方来了一名占卜师。老瞎子掐指一算,千算万算,愣是算不出里面之人的来头。但是里面的人让他无端地生出冷意。
“爷,老瞎子就说几句不中听的话;您信,便离开。不信,这事也从现在开始了。”老瞎子心中一念,便晓得此人是谁了。
“人法相,相法心,人虚予无,无法相。”
在老瞎子叨叨念念的时候付禄民已经踏入了占卜师的帐篷里面。付禄民踏进了帐篷发现这帐篷比从外面看得大多了,不过付禄民很难猜测这帐篷究竟有多大,因为里面太黑,你看不到帐篷边缘,看过去,是一望无尽的黑暗,有一种自己呆在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一样。眼前只有那么一根蜡烛竟照不全这小小的帐篷和对面看不到脸只看得到鼻尖和嘴巴的女人,为什么能肯定眼前这个是女人,因为男人和女人的鼻子全然不一样,是很容易看出来的。这女人穿着斗篷,跟前是一张桌子和一副塔罗牌。桌子边上点燃着一根蜡烛。
“副督察请坐。”十分流利的民国语。
付禄民坐在她的面前,他倒要看看眼前的这个女人装神弄鬼要做什么!
“没想到西洋人也喜欢装神弄鬼,真是让我意外了。”
“大人,每个陷入绝望的国家都需要一个精神寄养。便如同中国的佛教和道教,还有街头的算命师。如果没有这些人,这个国家也便消失了。”
“你把我引到这里来,可不会是让我来听听你的废话。”每个人做一件事都会有一个目的,付禄民五十岁了,在外打拼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晚清皇朝的覆灭之时自己还在北平。这眼前装神弄鬼的洋人想在他面前耍花样也耍不起。
“自然不是,在中国有一个叫‘缘’字的东西,能碰上副督察也是我与副督察的缘。自然要为副督察卜上一次。”
“好,如果你卜得不准,我会让你消失在上海滩。”付禄民冷笑。一个能当上副督察的男人,手段可不会软弱。
“好。”女人手拿起占卜牌。
老瞎子看到付禄民进去,自语道:“时也,命也。”
过了两个小时之后,看到付禄民从帐篷里面走出来,老瞎子定睛一看,吓得面色苍白赶紧收拾自己的摊子走人。
午夜,付禄民离开帐篷后,帐篷内角落燃起一根蜡烛,蜡烛照亮了一个人的脸。他泛起阴邪的笑容。他一直在帐篷内,而付禄民却一直没有发现第三人的存在……
踏出帐篷的付禄民才发现今年的第一场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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