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驭气术,已经冲破了任督二脉,看上去像是武功尽失,其实都被封在气海附近了-〃聂徵狐的手有些冰凉的,在他敞开的衣襟中上下探询著穴位,指尖细致的薄茧,焦灼著那有些苍白却丝毫没有松弛老态的肌肤-
〃聂公子说笑了呐-〃寒静缚掂量著每一句的分量,然後目不转睛,看著眼前这个似乎无法以常理度之的男子-
〃我要知道,你被废武功时的状况呐-〃聂徵狐漫不经心的,〃这里可不是什麽随意的穴道,任我下针-〃他故意的,掐了一下那气海穴附近的肌理-
〃。。。。。。〃寒静缚深深的看著他,〃聂公子可是认真?〃
〃无所谓啊,反正你是病人,我只是大夫而已-〃聂徵狐想起上官瀛邪曾经说过云云,忽然好想看这个深藏不露的男人怎样自圆其说-
〃这。。。。。。乃是帝尊误伤的-〃寒静缚轻描淡写的-
〃。。。。。。误伤?〃聂徵狐咧了嘴,不知道是事情本身真的很可笑,还是因为上官瀛邪并没有隐瞒他一切-
〃是的,误伤-〃寒静缚适当的有些忧郁起来,〃帝尊他-〃话更是藏掖著,完美的引起著旁人的兴趣-
〃他?他倒是有什麽病,才会误伤你-〃聂徵狐冷嘲热讽的,看这样高明的扮相,还真的是一种享受-
〃你知道了?〃寒静缚蓦的抬头,有些惊喜交织著担忧,起身拜倒,〃寒某恳请聂公子,为帝尊诊治,他,他-〃寒静缚痛苦交织著惊喜的表情-
〃我倒是真的没有发现,他有什麽病呐-〃聂徵狐来了兴致,与其说是寒静缚此刻的惺惺作态,倒不如说是上官瀛邪似乎真的存在的某种痼疾,甚至连亲密如他,竟然都没有发觉的,不能不说,是对他的一种挑衅-
寒静缚深深的看著他,然後叹息著,〃聂公子来息魂时日尚短,大概并未听闻,帝尊他,不能饮酒之事。。。。。。〃
〃。。。。。。〃聂徵狐细细回想,似乎,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他饮酒呐,这下,有趣多了呐-
〃帝尊一旦饮酒,便会,便会狂性大发,一心杀戮,神志全无,俨若,俨若癫狂一般的-〃寒静缚仿佛陷入了某种痛苦和阴霾之间的,神色惨白的-
〃是吗?〃聂徵狐随手拿出银冻刺,浸入自己刚刚调制好的药汁中,玩味的微笑著,隐约却有了几分掂量-
〃帝尊,他一共犯过两次-〃寒静缚惨然道,〃第一次,他有感伤怀,喝得酩酊大醉,然後,然後。。。。。。〃
〃然後废了你的武功?〃聂徵狐轻描淡写的-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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