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燕城只许进,不许出,而进城之人,还必须留下姓甚名谁所为何事-
原因庶民百姓一定不知道,聂徵狐可能不知道,但是上官瀛邪知道,因为燕城的城守李文贽,正是昆仑派的弟子-
正月十五,天山净莲一战,怎麽可能避免!
而同在燕城的昆仑,又怎可袖手旁观!
可是那个机关算尽的祈苒一,又怎麽会姑息昆仑近乎挑衅的行径?
虽然他人不在燕城,但是留守天山派的,定不是易於之辈-
〃纸笔呐?〃聂徵狐却懒洋洋的,轻蔑的瞥著那两个看他看到眼直的猥亵男子,昆仑小派,果然没有什麽好货色-
官差忙不迭的恭敬的拿来纸笔,仿佛伺候祖宗一般的小心翼翼-
聂徵狐横书自己大名,然後再写两个大字,力透纸下木案,一旁旁观的众人皆傻了眼,看著他甩开笔,有些不耐烦的,〃我饿了,我们走-〃
上官瀛邪宠腻一笑,也不理睬那一群呆若木鸡的平庸侍卫,携著他几下纵跃,便无了行踪,旁人不禁揉揉眼睛-
以为,见了鬼-
正午时分见鬼麽?
唯独宣纸上的字迹清晰可现的,〃聂徵狐,作贼-〃
。。。。。。
城门边上的一处守亭中,一局棋,堪堪到了最是激烈的时候-
执白子的男子三十多岁,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寻魔医。。。。。。麽?此行是善是劫,棋局未定,一切都不好说呐-〃
他是昆仑派的掌门弟子诸葛刎天-
执黑子的男子年岁相仿,气度却阴骘了几分,〃可是,你要输了-〃
他是诸葛刎天的师叔,昆仑派掌门的师弟贺峋-
两个人目光胶著,彼此试探,然後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彼此的唇毅然纠结起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种凌虐的欲望-
。。。。。。
窗外行人熙熙攘攘,因为逆光的缘故,没有谁,往里面偷窥-
燕城城内最大的食肆换作逍遥楼,一共三层高的楼阁,正在燕城最热闹的街上-
然而因为这一纸禁令,人心惶惶,连最热闹的街,此刻也门可罗雀了-
当聂徵狐和上官瀛邪步入的时候,店小二立即殷勤得过分-
〃二位客官!您请内坐休息,三楼还有雅间,不知您-〃店小二是最会察言观色得人,一见他们形貌非凡,就知道他们囊中定然有数,谄媚至极-
〃嗯-〃上官瀛邪不动声色,这客栈人虽不多,但是杀气腾腾的,他可不想连一顿午膳也难以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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