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紫荆九钱,半夏一钱,再加上一朵血洗莲,药性杂乱,根本毫无章法可言-
〃废话!〃聂徵狐觑了他一眼,七碗水能熬几碗药!
〃可是,一碗够八个人。。。。。。〃诸葛刎天硬著头皮问道,他也曾听闻江湖传言,寻魔医医治之术诡谲,但是这般重重,也自然让人放心不下-
聂徵狐却难得好心情的,〃又没有说给八个人喝,弄醒一个就好了呗-〃
天鄞真人察言观色,假装愠怒对著自己的徒儿,〃你还废话什麽,快去抓药!〃他不由苦笑,什麽时候,又轮到自己的徒儿置疑寻魔医的医术了呢?当初,为自己的爱女接生之时,自己和夫人心急如焚,於是示意蘼蘼上前询问,结果。。。。。。结果真的是不堪想起,况且那还是与寻魔医相交匪浅的卫蘼-
。。。。。。
而聂徵狐似乎没有在意那麽多,他不过俯身,貌似随意的踢了雍异谶两下,实则将他体内渐渐聚集的蛊虫再度踢散,毕竟一旦蛊虫破体而出,那麽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昆仑派的行事迅速,不到一个时辰,诸葛刎天已经捧著一碗热气氤氲的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聂徵狐嗅了嗅,淡淡的,判断好了全部药材没有差错,然後接过药碗,掰开雍异谶的嘴,正待灌下-
〃等一下,聂公子!〃诸葛刎天果然不识趣,第二次打断他,平素行事果决如他,实在无法了解寻魔医的一举一动,里面躺著的八个人,事关重大,而昆仑的血洗莲更是弥足珍贵,如今竟然要用在这个不知来历的鬼魅一般的人身上,怎能不让他困惑兼有恼怒-
聂徵狐没有理睬他,径自给雍异谶灌了足足一碗滚烫的药汁,然後在他背後数穴用力拍击,帮他在最快时间内纾解药性,嫌恶的转了眼,因为那皮下蛊虫蠢动的脸而有种作呕的欲望,再加上,刚才那个不知死活的诸葛刎天一再的质疑他的医术-
〃天鄞老头,这麽多年,你教徒弟的本事还是这麽蠢-〃聂徵狐冷嘲热讽的,诸葛刎天自是玲珑剔透之人,双颊不自然的泛起红晕-
〃小狐狸,拙徒不懂事,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天鄞真人想起卫蘼曾经遭受的一切惩罚,不由为了诸葛刎天求情起来,气势低了几分-
〃哼!只要他不碍我的眼就好了!〃聂徵狐随即低头,看著雍异谶的面色渐渐黯黑,然後转成血红,如此交替,形貌恐怖-
而诸葛刎天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发觉自己似乎失去了声音,嗓子宛若刀割一般的痛-
沙漏一点一滴的流逝,燃香更叠-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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