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去都没找到第二支笔,只好凝眉握住自己的手和自己共用一支笔。刚才被紧紧包住的拳头,感觉就如第一次被握住那般温暖。
邬伟豪不知道,他的心,在刚才邓董华放开他的手,表情又变得冷漠淡然的瞬间,又在分泌著那名叫伤心的情感,而且越分泌越浓密。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邓董华难得的,首先张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寂然。
“嗯。”邬伟豪坐起来,拿起枕边的纸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做的又是那个梦,上次做,都不知是多久之前了,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个梦的内容,还有那个梦让人深陷其中的强烈真实感。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吸气,呼气,一会儿感觉神智清醒多了,但自己仍然没有从那个梦中完全醒来,现在还觉得自己因为熊熊烈焰而热得打滚,浑身冒汗。
面前递来自己用的黑色塑料水杯,邬伟豪接过吮了一小口,清凉的水顺著口腔流进干燥的喉咙,身上的灼热感也渐渐消逝,替换而来的是夏日中舒适的凉爽感。
极其感恩於邓董华的细心,如果这个时候再给邬伟豪灌热水,邬伟豪不热死才怪!
“喏”邓董华递过来半片白色的药片,默示他吃掉这半片药片。
什麽?邬伟豪不解的眼神投给邓董华,这是什麽东西?
“这是安眠药。”邓董华边解释著邬伟豪眼中的疑问,边拿过邬伟豪手中的黑色杯子,把药片塞进他的手中之後就去给他装水了。
“这半片药能让你睡一个没有梦的好觉,我已经控制好药量了,你不至於睡到明天早上还继续打呼。”声音掩盖住了倒水声,没一会就把倒好的水又一次递给了邬伟豪。
握著暖手的杯子,邬伟豪感动於他的贴心,他没有再有任何多余的疑问,顺从的吃下了那片药。
重新躺在床上,药片还没有发挥效果,倦意还很淡薄,邬伟豪把头枕在手上,看著邓董华去收拾自己的行李箱,床上有一些常用药品的盒子,看来刚才拿这药把行李箱翻得有点乱,不过对於有略微洁癖的邓董华来说,这是不在话下的问题,很快就收拾整齐。
走向门口,邬伟豪以为邓董华关灯回床睡觉,结果他把灯关了,但是却打开门来。夏季特有的炎热的夏风吹进寝室里,刚凉快下来的邬伟豪觉得又热起来。
邓董华觉得衣服被什麽东西勾住了那样,动弹不得,他想扯开那勾住衣服的小勾子,却摸到只软绵绵五只爪但有骨头的物体。
“别走。”就像被遗弃的小狗,恳求著主人回来带他回家,邓董华一回头,看到的就是那祈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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