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上边栽种的花被折断了,几乎是平行於花坛,花枝沐浴在淹过泥土的液体里,液体开始涨满,借著小手电筒的光亮,邬伟豪看清了是红色的粘稠液体。
这是。。。
液体满的已经开始溢出,整个花坛也慢慢在变色,周围的草地上似乎能够看到未干的液体,与那天所看到的场景吻合,唯独少了那个躺在花坛中的尸体。。。
“离。。。开。。。”断续的冷气直喷脖间,邬伟豪身体一僵,不自觉的往後一挨,挨到了一只冰冷粘稠的手。
那只手好像被放到过冰箱里冷藏过那般,既僵硬,又冰冷。脖子间又被推送了几口冷气,推开邬伟豪有点发硬的身体,如飘忽一般来到邬伟豪面前。
那张相伴多年的面孔上,几道大痕迹的裂口,血液在上驰骋,制服已被擦破,原本缝纫著学校标志也被磨下,只剩一条线牵引著那个漂红的标志。
没有吃人一般的恐吓表情,反而是严厉萧肃的警告。他看著邬伟豪,再度张嘴 “离。。。开。。。”,似乎不能连续说出一句话。
“王东,你。。。”邬伟豪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离。。。开。。。”王东就如被设计好的机器人一样,执行著命令一般,在手电筒仅照亮的区域内,开始面对著平稳的後退,表情未变,嘴没有张动,却一直吐著那两个字,带著警醒的味道。
邬伟豪看著他退到花坛边上,缓过劲来擡脚想追上去。王东退到了花坛边,最後瞄了眼邬伟豪,那眼就如还魂一般,带著担心忧愁,然後他手一撑,整个人面朝下的躺回了花坛上。
“王东!”恐惧暂时被抑制,尖叫著上前去,面前的花坛,里面的花草全部都被铲除了,地上没有一丝血迹,看得到唯一不干凈的痕迹只有三只白蜡烛烧过的留下的蜡痕。
扶著花坛,一丝挫败的心情。
要我赶快走吗?邬伟豪望向楼梯口,手电筒的光亮不足以照到那麽远,只能看到一个空洞黑暗如藏宝洞一般的入口。
他迫使自己静下心来,想著刚才王东的“提醒”,开始认真的考虑起自己是否该继续前行。
“吱——”
突然尖锐的一声,好像什麽硬物在墙上刮过的声音,拖得很长,但却格外响亮。
好像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邬伟豪几近要蹦了起来,手电筒也滑落在地。
“吱——”没消停一会,又是一声,这声比较短,不及刚才持续的久,是从不远处的某个房间里传出的。
“走。。。”就要调转身子跑出教学楼,看到了那个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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