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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脚踢他,用镰刀将他那只讨厌的手切断。
反抗啊,反抗啊。
声音不断地在脑内重复着,黑发年轻人闭上眼,却发现自己的神经调节系统完完全全和脑内的意识脱节,和塔罗兵在床上那些事情模模糊糊地再一次清晰地映入他的脑内,细节他已经记不清了——然而这显然将局面推向了更加糟糕的境界——现在,他脑海之中塔罗兵的手,和黑暗公爵的手完完全全地重叠在了一切。
当男人带着冰冷皮质手套的手准确地捉住他胸膛前的一处凸起,捏住把玩时,罗修感觉到了羞愧。
胸口被捏得有些刺痛,仔细地感觉的话,那刺痛里又有什么在叫嚣着想要获得更多——这个想法让黑发年轻人一阵心惊胆战,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清心寡欲了二十几年,在某天开了荤之后突然变成了谁都可以来一发的色。情狂。
啊啊,这真是太糟糕了,罗修心想,如果乌兹罗克在这里,他会怎么说又怎么想呢?
当抑制不住的浅浅低吟从唇角边逸出,强烈的愧疚感让黑发年轻人发现自己终于找回了一点点使用自己四肢的权利——他艰难地抬起自己沉重的手,缓慢地移向面前高大的男人的肩膀上——他的本意是想要推开他,然而没想到的是,对方就像是恶作剧似的突然猛地捏了捏他右边胸口的凸起处,那刺痛又瘙痒的感觉让他发出情不自禁的惊呼,于是,那拼尽全力从身体每一个角落搜刮而来的理智顿时烟消云散——他的手成功地停留在了黑暗公爵的肩膀上,却没有了下一步的“推开”动作,于是,“反抗”就这样变成了“邀请”。
就像是第一首歌里不自量力的艾丽斯,他企图使用自己的武器去对抗强大的敌人,最后却葬送了自己,成为了“狼”的盘中餐。
“月光光,心慌慌,时针分针排成行。
塔罗牌士兵巡逻小路上,第二个艾丽斯来到我身旁。
他胆小,他悲伤,
停驻的时间停止的空间停不下来的吞咽,
塔罗牌士兵来到篱笆旁,
他成了球,卡在餐桌上,刺剑穿过他胸膛,
月光光,心慌慌,艾丽斯睡在餐桌上——”
黑暗公爵的唱着的歌曲到了第二段,与此同时,他已经完全地将黑发年轻人的衬衫整个儿解开——冰冷的寒风中,黑发年轻人洁白无瑕的胸前皮肤大片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之下,男人微微眯起眼看上去赏心悦目地欣赏着那胸前被自己捏得泛红红肿的凸起处,他低下头,伸出舌尖,虔诚又贪婪地亲吻那微微战栗着的成熟果实。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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