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面端着咖啡的男人终于看不过去了,一把夺过他的烟摁灭: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把自己熏成腊肉的吗?”
花礼抬起头,眼里的血丝都快爆出来了。
“定定啊,你有没有试过喜欢一块榆木疙瘩的感觉?”
冯定白了他一眼,啜了口咖啡:
“别叫我定定。况且我又不是同性恋,我怎么知道你的感觉?”
他花礼风流成性,真真假假谁又知道。但这句话冯定没有说出口。
花礼扶了扶额:“风流如我,怎么会有这么一天……啊!”
冯定淡定的看了花礼一眼,眼中写满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然后又慢慢的开口道:“你发短信跟我说,你终于知道要怎么做了,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花礼抬头,表情已经恢复成与平时不同的沉稳干练,他自兜里那出张纸替了过去。
冯定拿过纸看了半秒,对上花礼漆黑的瞳孔:
“怎么,你准备收手?”
“不,我想明白了。之前是我太幼稚,在这件事里加入了太多的个人感情。商业斗争不是儿女私情也不是家仇国恨,而是关于利益的争夺。如果我现在抽手,只会连累更多的人,所以只有与他抗争到底。”
“这件事情只能有一个赢家。”
冯定盯着花礼,片刻后说:“如果失败了,你准备怎么办?”
花礼无奈的笑了笑:“不知道,顺其自然吧。”
他们两人都很清楚如果失败的下场,但又是无法避免的。有很事总是这样,在不经意间往往就走上了互相矛盾的道路,当你回首时,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中国的经济市场本来也存在着它的漏洞,如果不是花礼也总是会有另外一个人来挑起这种波动。这是偶然,也是必然的。
两人沉默着,气氛有些沉重。过了片刻,花礼才抬头问道:
“小定,你有牵挂么?”
冯定怔了怔,放下手中的咖啡。
“家母离世时曾悄悄的告诉我她曾跟另一个男人生有一子,也就是我的弟弟。”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冯定无奈的笑了笑:“在我这样的大家族中,你觉得这是件光彩的事情吗?”
“对于你弟弟,你有任何线索吗?”
“我只知道他的右侧腰有块浅浅的伤疤,是小时候调皮不小心烫的。”
冯定端起杯子时,才发现咖啡早已喝完了,于是起身准备再去续。
“之前有种隐隐的感觉就猜到了一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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