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何干系。”
兄长一番话出口,沈君淮只好硬着头皮装作了思考的模样,他盯着桌上的茶壶时不时斜过眼珠子去看沈君逸,被他看的人淡定自若毫无其他表情。沈君淮想大哥真是个铁石心肠的人,那么多年来,他真真是从未见过沈君逸为亲弟落过一滴泪!
“此事虽是我的大仇,但在如今却成了翊辰的,没有他参与我也不好发话。”
沈君逸把茶盏放回桌上,用力过大几点茶水溅出湿了桌布。
“那便去找他!”
佛堂被烧后苏夫人诵经的地方便搬到了书房去,她在书房置了个红木香案,那些祖宗牌位已尽数被烧了个干净,如今香案空空荡荡就剩一只孤独的香炉,苏夫人日日望着那只将熄未熄的香炉捻着佛珠囔囔自语般的念诵她的佛经,外间是重建佛堂敲敲打打的声音,苏翊辰请安后刚踏出房门,嘈杂的建造声响就分毫不差盖过了苏夫人的佛经。
原世间一切声响,都可以掩盖住佛音。
“大少爷,沈大公子和二公子来了。”
这出戏唱的长久,在台子上摆了数月的排场,如今终于是要走向正是上演的一朝,观众不止苏夫人一人,也还有他们三个,共同端坐赏一出讲十五年旧事的戏。
“现在是作何打算?拆人骨头必要破其血肉,做不了半丝痕迹不留的话,倒不如翊辰你去把她吓死一了百了。”
沈君逸虽是城府颇深,不过向来认为解决一件事情不需繁琐,用最简单的方法若是能达到最想要的结果,那简单一点不是坏事,好过前思后想优柔寡断最后却被石头绊了脚。对于复仇拖拉拉到了今日一事他是颇有怨气,一怨沈君淮怯懦犹豫,不知快刀斩乱麻来的爽利;二怨苏翊辰这只鬼真是被仇恨淹坏了脑子,此事从他而来合该结束在他身上,如今看来他显然是毫无这样的打算。时至今日,若再是拖下去,未免此事最后要变作他沈君逸一人牵肠挂肚了,他不喜欢这样。
“她若是已知道我身份,那未必能吓得了她。今日去见她,她一心诵经都未曾正眼看过我。”
要是真知道你是个死鬼,又怎么可能还会正眼瞧你。
“苏夫人,到底是如何知晓翊辰你身份的呢?”
房中门窗紧闭,苏翊辰靠坐在床头,脸色苍白萎靡不振,正是午后,屋外阳光大盛,屋内确实暗淡的叫人发冷。沈君淮看苏翊辰萎顿的低着头,强打精神在听着沈君逸说话,眼底青黑,眉目间尽是疲惫。沈君逸缓慢侧眼,见君淮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床头苏翊辰,眼光落寞也不知道是藏了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愈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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