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虚抱着手炉,白皙的面颊上染了一点红晕。他俯身轻轻拍醒妻子,柔声唤她去床上歇息,正说着,外面传来下人的通报。
“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好像是染了风寒,发烧了。”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沈君逸一路跟着大夫向沈君淮的屋子走,一路愤愤的想到苏翊辰真是害人不浅,不过这沈君淮也着实的够了,心软下不了狠手到头来还是得自己吃苦果,何必呢?!苟且偷生也活过来十五年了,作孽感这玩意儿早该抛诸脑后而不是十五年后才想到要忏悔。
沈君淮和苏翊辰游了一早上瘦西湖,回到家中刚从马车上下来就头晕脑胀差点从车轱辘上脑袋朝下栽下去。下人急急忙忙扶他回房,一摸额头竟是烧起来了。老爷夫人不在家中,就去告知了大少爷,请来了大夫看看。
沈君逸顶着一头大雪,到了沈君淮屋外连忙叫人全把身上的雪拍了再进去,省的又让二少爷沾染了寒气。他与大夫拎着药箱,清扫了一身的白雪推开门进去了,沈君淮躺在床上,弱不禁风的见沈君逸黑着一张脸带了大夫来瞧他,急忙要爬着半坐起来。
“大哥……”
“起来做什么,躺下,让大夫给你看看。”
这风寒怎么来的他兄弟二人心知肚明,现下各怀心事静候大夫诊断。沈君逸拉过凳子坐下,他方才听到君淮病了就心急火燎的赶过来,现在坐下了发现自己不仅没穿裘衣,连披风都不曾加一件,先前走得急,也不觉冷,现在到了屋里坐下才惊觉手指都冻僵了。沈君淮倚在床上伸手给大夫把脉,注意到沈君逸在缓慢的搓手指,见他指尖泛红,是被冻着的模样。君淮把另只手从被中伸出来,拿着一个小手炉遥遥的伸向沈君逸。
“大哥,你快拿我的手炉去暖暖。”
“管好你自个儿吧。”
“没事儿,我捂着被子暖和呢。”
沈君逸站起身,不甘不愿的走过去接了手炉,炉中银碳燃得恰好,面上还覆着沈君淮的体温,他摸起来到很是舒适。那边大夫给君淮把了脉,从药箱中翻出白纸来开药方。
“二公子感染了一点风寒,现在有点低烧,没有大碍,煎了药吃下去捂着被子发一身汗就好了。”
“多谢大夫,我这就差人去抓药。”
送走大夫,沈君逸抱着暖炉严实的关好窗门回了屋。屋中沈君淮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被子拉起遮住了一半儿脸,他走过去把被子给他拉下到脖颈,使劲掖了掖被角。
“说说吧。”
“什么……”
沈君逸忽然放下手炉,几步迈到墙角的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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