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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江站立在佚名的身侧,发觉佚名有心事,帝江没有吭声,他琢磨不透,佚名处于怎样的心情。
佚名在烦恼一件事,他是不是周成旨。若他不是,为何他会见到周成旨与帝江的生活,可是,如果他是,佚名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以前,佚名带着帝江的画像,带着羊脂白玉前往天山,期盼寻求自己忘却的往昔,可惜那时他未能见到帝江。这会儿,他发现自己兴许是周成旨,却陷入了迷茫。
这种心情相当的古怪,听到帝江不断的喊着周成旨的名字,佚名感到很陌生,陌生到那好像并非自己的姓名。
佚名问自己,倘若不是由于周成旨,他不是和以往帝江认识的人有所关联,帝江会靠近他的身边吗?
多半不会,毕竟帝江是上古之神,哪有闲工夫搭理世间的琐事。
换言之,帝江始终陪伴在他的左右,仅仅为了当初的周成旨,而不是为了他,不是为了这个叫做佚名的画师。
他高估了自己的运势,认为帝江的出现是彼此的缘分,他有缘与帝江相遇。
然而,回忆中,帝江询问的那句话,问的是周成旨,并不是询问他这个佚名。假如他长得不像周成旨,假如他不是周成旨,他对帝江而言,还有何意义?
佚名掩起自己的烦闷,此刻欣山面临大麻烦,他没有空闲的时间思考这些有的没的的小事。
见状,帝江担心地问了一句:“心情不好?”
帝江不太理解,甚至倍感疑惑,从前的周成旨成为了此刻的佚名,现在的佚名在过去的日子就是曾经的周成旨。他们既是同一个人,周成旨的出现,为何引得佚名神情异常。
周成旨的名字使得佚名的眼底平添诸多的复杂情绪。帝江苦恼不已,佚名明明仍站在他的面前,可他给帝江的感觉,却多了几分生疏。
帝江的压力铺天盖地。
“这是哪儿?为什么这棵树会在这里。”佚名适时的改变了话题,避开了帝江的提问。
胖胖的山妖站起身,拍了拍泥土,它听见佚名的话语,欣喜地回答:“这儿是梧山。”
“梧山?”佚名闻言顿显迷茫。他记得自己上一刻身处欣山断魂崖的崖底,岂料一眨眼就到了梧山,莫非欣山与梧山连接在一处。
两棵红玉树难不成是同一棵。
“这棵树……”佚名的话没说完,他缓了缓,思考该如何打听树的来由。
山妖一点儿也不在意佚名准备问什么,他自顾自的介绍起来:“我到梧山时,这棵树已经在这儿了。有一个人,他保护了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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