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存在——还有件事更不瞒您说,我们也是直到最近才知道向槐是在育幼院长大的事。」
「是吗?」吴美丽捧著玻璃杯,眼神始终没跟沈仲宇对上。
「照理说,对向槐有养育之恩的育幼院等同於『家』的存在,但他为什麽宁可在外流浪也不愿意踏进家门一步?院长,您是不是漏掉了什麽没讲?」
「沈先生,小槐的事还是得让小槐自己告诉你,你找我问,我也不好说。」
「好,那我们只聊这个阿皓。」
「阿皓?阿皓怎麽了吗?」
沈仲宇收起照片,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院长,打从我们提到阿皓开始,您不是觉得他怎麽了就是认为他又干了什麽坏事,这个阿皓,对育幼院来说是个麻烦人物吗?」
「也不是…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觉得既然都过去了就没有再提起的必要……沈先生,若换做是你又会怎麽做呢?如果有人已经替自己当初的年少无知赎过罪,又为什麽不能够给他一次自新的机会呢?」
「看来萧至皓果然回来找过您。」
「呃?」
「是什麽时候的事?他有跟您提过接下来要去哪里吗?」
「沈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
「向槐失踪了。」
「什麽?」
「向槐失踪当晚,住家路口的监视器有拍到一个金发少年鬼鬼祟祟的影像,经警察放大比对过後,很有可能是最近刚假释出狱的萧至皓……请问院长,萧至皓来找您的时候也是染著一头金发吗?」
「不可能。」
「什麽不可能?」
「阿皓礼拜二是来找过我没错,但是我们并没有聊及小槐的近况,因此他不可能会有小槐的地址。」
「有没有可能是别人说出去的?」
「那也不可能。那件事都已经过去六年了,当时的社工跟辅导员早就都换过了,而且阿皓也不是那种会随便找陌生人攀谈的人。」
「『那件事』?指的是萧至皓对苏向槐谋杀未遂的那件事吗?」
「沈先生,看来你今日是有备而来啊。」吴美丽苦笑道。
「我们很担心向槐,我们怀疑他是被萧至皓带走的,所以才会回头找育幼院求助。假如您有什麽线索,还请您——」
「沈先生,我不知道阿皓是怎麽找到向槐的,不过他来找我的时候态度很平静,一点也没有对小槐心怀怨恨的样子,他是我亲手带大的,是不是在说谎我很清楚,我不认为他会加害小槐……」
「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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