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又怪我……”
“不怪你怪谁!扫把星!瘟神!”
“又不是我想变成这样的……而且,是……是你要赌的……”
“怎么?你这是怪我咯?怪我要输给你!怪我赌艺不精?好哇褚宁生,平时看你老老实实,原来心里还有这么多花花肠子!我倒要扯出来看看,打了几个结,弯了几道弯!”
“啊!别,别!木鱼你放过我吧,小生是无辜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回
自褚宁生赢了木鱼的金豆子以后,木鱼就开始发疯似的百般折磨褚宁生,这折磨还并非皮肉之苦,而是精神上的深深摧残。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
“锵锵锵!!!”一阵锣声震天响起。
褚宁生猛地拉开房门,正想对着外面猛敲铜锣的小童子说话,木鱼剜了他一眼,昂着头提锣回了自己的房。
褚宁生深呼吸一口气,关上门,又走回桌前,聚精会神看起油灯下刚买回来不久的新书。
他翻过一页,大声朗读起来:“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
“咚——咚——咚!”门外响起皮鼓激越雄壮的声音,桌子上的油灯晃了晃,褚宁生险险扶住,油灯才没被那声声巨响震落地面。
他青着脸色,正想起身,哪知屋外的鼓声又突然戛然而止。
褚宁生忍了忍,继续读书。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
“锵——唰——铛铛铛!”没读几句,外面又传出阵阵打斗声。
褚宁生一惊,连忙起身打开门,慌张地朝外面说:“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山贼来打劫了?”
门外却只有木鱼一个人舞刀弄剑,刀光剑影中,被削的芒草尖四处乱飞,还都是朝着褚宁生的方向飞来,书生没来得及说其他话,就被迎面扑来的芒草尖当头罩得满头都是。
“打劫?”木鱼收势,“你还没被人面桃花揍够么?”说着,随手将剑丢了出去。
褚宁生摘掉头上的芒草尖,咬了咬牙,气势汹汹走到木鱼面前,挺起胸,道:“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这几天你老是跟我过不去,白天你使唤我做这做那,我不跟你计较。可是你知不知道现在已是夜深人静,再过不久我就要上京考试,让我读不进书你有什么好处!是你自己不要金豆子的,我也还给恩公了!你……你这个豆丁大的娃娃,为什么心眼儿这么坏!”
木鱼没想到褚宁生居然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开始还有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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